匆匆吩咐了轿夫们几句,知道自己就转身去看还摔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那两个人!
马蹄正好踩下来,赵端眼睁睁地看着。
那一刻,他的心几乎都痛得停止了。
还好,她们都还活着,只是,他的眼中慢慢出现了正在渗出的血,只是这两个人互相抱成一团,赵端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受了伤,还是干脆两个人都受了伤。就连刚才的那一声惨叫,也因为太过突然而痛苦,声音都已经变调了,也听不出来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两个女人都是对赵端最重要的女人!
赵端扑了过去,想要看看她们两个到底怎么样了。
就看这两个女人慢慢松开了互相紧紧抱住对方的怀抱,赵端这才知道,受伤的是娉婷。她们两个滚离开,娉婷在上的时候,马蹄正好踩下来,正中娉婷的一支胳膊。
而且这一蹄确实踩得相当重,娉婷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嘴唇已经毫无血色,额头上更是全是冷汗。而她受伤的胳膊上还在流着血!
赵端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医馆跑去。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心里、怀里完全都只有娉婷,早就将云蓉抛到了一边。
云蓉没有被马蹄伤到,不过在地上这样滚了一圈,身上多少受了一些擦伤。她完全不以为然,爬起来就赶紧追了上去。
经过那个被几个轿夫死死抓住的那个人的时候,只是匆匆一瞥,云蓉脱口而出:“是你!”随即就冲那几个轿夫说道:“带着他还有那匹马,跟着王爷去!”
“是!”几个轿夫答应一声,抓人的抓人,牵马的牵马,都跟了上去。
附近就有一家医馆,而赵端也很快就找到,估计他对着一带确实相当熟悉了。
医馆刚刚准备打烊,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冲了进来,要不是里面实在塞不下,估计那两个牵着马的人也想挤进来了。
大夫在内室给娉婷坐着检查,赵端就陪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两只手也一直握着娉婷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担心焦急全部写在脸上。
云蓉看了看他们,在一旁坐下,接受了大夫的高徒给自己的诊治。她也就是一些擦伤而已,高徒很快给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再擦了一些药,也就没有大碍了。
可是,娉婷的情况着实相当严重,听大夫说,这只手已经被马踩得骨折了,所幸,还有得治!
赵端估计都只想着要擅闯太医院,去抓几个太医来给娉婷诊治了!
云蓉看了,自己心里也不好受,随即离开了内室。
外面的人一看到她出来了,立即都打起了精神。
今天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几个轿夫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已经很努力地祈祷这两位姑娘最好没有什么事,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他们了。
正因为此,他们更是抓紧机会表现一下自己的尽职尽责。
云蓉现在没空管他们,直接盯着一直被他们牢牢抓着的那个人。
“季庭!你好大的胆子!”
没错,这个人就是季庭,季相的儿子,当初的淑妃季月的弟弟。季相死了,季月也死了,整个季家也都被抄家了,唯独那个时候季庭到处游玩去了,后来得到消息,就让他给逃脱了。
赵勤念着季月毕竟跟自己夫妻一场,而季相在朝中为官多年,就好像那句话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恼。季庭既然逃都已经逃了,赵勤所幸放他一马,不再追究。反正在包括赵勤和云蓉在内的所有人的眼中,季庭不过就是一个喊着金汤匙出生,但却扶不起的阿斗!
想不到,所有人都看错了眼,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不但没有逃远,还留在最危险的京城,今日竟然会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
不过,云蓉这一句“好大的胆子”还没有说完,季庭分明早就已经怂了,连话都说不全了:“我……我……我……”
季庭要是真的敢作敢当,就算有勇无谋,云蓉也少不了说一句佩服!
可是,季庭一张开口,就结结巴巴地样子,更过分的是,从他的嘴里传出来的,是扑面而来的酒味!
这么说来,果真就是酒壮怂人胆!
云蓉的眼里,只剩下鄙视还有厌恶,她本来还在朝着他走近,随即便后退了几步,恨不能再离他远一点!
“你什么你!难不成你要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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