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蓉与赵端匆匆忙忙的跑进托米尔房间中的时候,托米尔的房中,赵锐与季庭,早已是站在床边,就等着云蓉这个皇后娘娘来了。
跑到床边,云蓉推开赵锐与季庭,抬眼一看,此刻,床上躺着的托米尔,早已经是翻起白眼,口吐白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伸手去试了试托米尔的鼻息,发现托米尔还有气之后,云蓉提起来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偏头看了眼赵端,云蓉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这样的?”
赵端焦急道:“就刚刚,我来叫门,发现没人应,门也没锁,推门进去一看,托米尔便成这样了,惨了惨了,要是托米尔出了什么事,这得挑起西域国在边境****啊!”
西域国虽是小国,但是,国内上百万大军压至边境的话,对于现在的大赵国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军事问题了。
犹其在大赵国如此内忧外患的时候,如若再在边境添点乱子,赵勤可就真的吃不消了,赵勤吃不消,那就代表,大赵国也跟着吃着消,到时候会出什么事,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
赵锐无耐的摇摇头,叹道:“希望他没事吧!看这个样子,好像是中毒了,很简单,有人想要让他死在大赵国内,他一死,你们两个难逃罪责,这事儿,你们就挨着吧!”
赵锐的外号是谋脑,头脑聪明的他,把托米尔死去会带来的一切因果,尽数替云蓉和赵端分析出来。
事实也正如赵锐所说,这件事其实很简单,托米尔这个使臣要是死在了大赵国,首先受牵连的,肯定是云蓉和赵端两人。
当然,受牵连最大的,还是云蓉。
谁让赵勤点名了,要让云蓉陪着托米尔闲逛呢!这不是给了别人陷害云蓉的机会?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啊!为了将云蓉整下台,居然敢来暗杀西域使臣了,这不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争吗?
难道下毒的人,就没想到过这些?
“可恶,可恶,该死的东西,让本宫找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一掌将身旁的椅子拍成碎片,云蓉咬牙切齿,大骂起来。
对托米尔这个耿直的年轻人,云蓉很有好感,如果真如赵锐所说,那么托米尔成这个样子,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云蓉很有负罪感。
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种感觉。
要是托米尔真的死了,云蓉可能会为此愧疚很久很久,但显然的是,愧疚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愧疚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与进行。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你大家让开一下。”云蓉正在屋里咬牙切齿,屋外,摘月的焦急声音响了起来。
跟着她一起跑进来的,还有一个挎着药箱的大夫,没办法,大清早的,也只有就近找个这样的大夫,先来给看看了。
大夫跑到床边,从药箱里拿出干净的手帕,将托米尔嘴上的白沫擦拭干净之后,这才认真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云蓉和赵端在旁边看着,额头上都渗出汗水,这可不是小事儿,两人只希望,大夫能给他们带来好消息,而不是托米尔没救了。
检查了一会儿之后,大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药箱里抓出一小瓶药剂,扯开瓶口,给托米尔倒进了嘴中,做完了这些之后,大夫才转过看着赵端和云蓉,说道:“两位大事,依小人初步推测,这位大人,应该是中了烈性***之毒。”
“烈性***?这有毒吗?”云蓉疑惑起来。
***会有毒吗?怎么她没听说过呢?
大夫点点头,解释道:“对,***本身无毒,但是,若是药性太烈,便是会成为危害人体的毒药,小人刚才已经喂他喝了解毒剂,暂时保住他性命,烈性***解药,小人这里配不了,各位大人还是拉进皇宫,让御医们医治吧!”
云蓉点点头,应道:“那谢谢大夫了,摘月,送大夫离开吧!”
摘月看了看赵端,这才轻轻点头,昨晚和托米尔在一起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现在又在哪儿?
能想到用这种方法令托米尔中毒,那想害云蓉和赵端的人,也算是个人才了。
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托米尔,云蓉整个头都大了,看来,今天的行程,得改变了。游不成赵都,而是要上金孪大殿玩玩了。
…………
皇宫金孪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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