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都说出来。”
“闵松良,我知道我散播出去那些话对你名声有败坏,你要是想要出了这口气,就尽管冲着我来,别拿那么多文绉诌的酸话当借口,我最看不起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刘一疤痛苦的脸上有了嘲笑的表情,整个人开始扭曲,让他脸上的伤疤更加吓人。
闵松良也不生气,似乎没有把刘一疤的故意刺激放在心上,说道,“我如果想要对你怎么样,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费尽心机把你带到这里来,也只是想方便问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我有一点复仇的念头,不用我动手,你现在已经是烂泥一滩。”
刘一疤听闵松良这样一说,倒是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小人之心,不禁有几分颜面扫地,“既然闵队长如此光明磊落,又知道了是黄家在指使我,又何必多问,直接把我押走得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黄家还欠着你的钱,你们什么时间碰头?”闵松良突然间问了这一句。
刘一疤差点跳了起来,“闵松良,你怎么知道这个?”
“****跟戏子一样无情,而你偏偏把不应该说的话跟****说了,这就是你致命的地方。我已经说过,我能够问出口的话当然是已经掌握了一些东西,不是白白浪费时间问的。所以,现在可以说了吗,关于这一切。”
“我如果说了,闵队长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刘一疤明知故问。
“刘一疤,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再痴心妄想,说了不会扺消掉你的任何罪行,但是如果你不说,就要罪加一等,你好好想想吧!”闵松良正色地说道。
“我已经是重犯,最多不过是枪毙了。既然这样,我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听说闵松良闵队长审讯犯人的手段了得,我刘某人今天倒是非常想见识一下,闵队长到底要如何让我心甘情愿地开口。”刘一疤凶狠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神情。
“要说手段,的确有一些,可那不过是被夸大的事实,我是个普通人,只会凭直觉说话。说穿了,黄家罪恶滔天,我很想借这个机会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我希望你的良心还未完全泯灭,把真想都告诉我。”闵松良的眼睛闪现着真诚。
“原来我不过是个诱饵。闵队长可真是会精打细算。打倒了黄家,你闵松良可是功成名就的大英雄了,而我,却仍然不过是个臭名昭著的死刑犯一个。我刘一疤可不会做这样成全人的美事。”刘一疤心一横,生硬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可知道,是谁将钥匙给你送了去?”闵松良认真地问道。
“只要能逃出来,我才不管是谁送的,我不知道。”刘一疤满脸不在乎地说道。
“我告诉你,是神盗段二,是他亲自把钥匙送进了警察局。”闵松良不动声色地说道。
“什么?段二?神盗段二?怎么可能是他?”刘一疤一惊,险些要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