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白清弘桌上的酒壶替他注满一杯酒笑道:“我那月仙乖乖,身娇心傲,都叫众位公子给宠坏了,不时的撒点小脾气,那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呢!这不,前几日洛阳王爷做寿诞请她去弹上一曲,乖乖她硬是不肯去,幸的王爷不怪,还送来礼品,不然我这小楼也开不成了”
扯上了洛阳王,白清弘也不敢放肆,他面子再大也大不过洛阳王吧,他要是强要月仙出来献艺得罪了这才女,不说别的光洛阳王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谁都知道洛阳王那老东西喜好音律,对月仙这琴音高手喜爱的不的了,对她是格外的袒护。
白清弘这才冷哼一声坐了下去。他一桌的人都笑嘻嘻的劝道:“四少,您就消消气吧!月仙小姐的小脾气大的很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唐突了佳人呢。”
白清弘满腹火气的哼了一声发狠般将一杯酒仰头灌了下去,重重的将杯子一放,恶狠狠的盯着我狞笑着。
看来是准备把火气撒在我身上。靠,我就是好欺负的?
冷眼扫了他一下,不屑的偏开头去。这下怎么办?不是约好晚上过来替她赎身的吗?虽然她的身份不同于青楼女子大概也要花点钱才能离开这鬼地方吧?不是要我偷偷摸摸又跑到她绣阁去吧?
花阁中的人群也因为月仙姑娘不会出来献艺而将注意力放到了身边的美女身上去了,一时间花阁内热闹起来。
她不出来,我又不能进去找她,这可是不好办了。眼睛一转,我笑了起来叫来嬷嬷道:“月仙姑娘不能出来献艺了?”
嬷嬷笑道:“您这小公子呢,刚才白公子发那么大的火您也不是没看见,要是月仙愿意出来我能受那个气么!”叹了口气道:“真拿这丫头没办法,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叫我这做嬷嬷的为难啊!”我呵呵笑道:“那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呢?”
青朱二女和嬷嬷惊谔的看着我,好象看到了一个傻子般。
青儿无奈道:“公子,您是真不知道月仙姐姐的规矩呢,还是故意装傻?要是月仙姐姐那么轻易能见得着这些人也不会在这里干巴巴的等着了。在洛阳月仙姐姐和其她三位才女姐姐可是比皇帝还要难见到呢!”
我笑道:“那好,既然这样嬷嬷就替我传个话,就说我和她的约定已经完成了,让她出来见我!”
嬷嬷奇道:“您和月仙有约?难怪您知道月仙的俗名呢,就是这邀雅居里知道月仙俗名的也不过数人。难道您与她相识?”
我呵呵笑道:“算是吧,你将这个交给她她就会明白的!”我示意小全子取出银票将二十张万两银票交给嬷嬷。
“二二十万两??!”嬷嬷在青朱二女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颤抖着手点了点银票的数量,再也忍不住的尖叫着,引来周围人群的目光,当看到那一叠厚厚的万两银票时神色都变的贪婪和惊讶。
“还不快去!这些银子是送给月仙姑娘的!”我喝道。
看着嬷嬷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花厅门口,我忍不住笑起来,有钱的感觉还蛮好玩的。
得意的扫视一下旁人羡慕与妒忌的神情,我悠闲的端起冲好的香茶抿了一口,将白清弘吃惊的表情看在眼里。
就算是讨好月仙估计也不会有人能拿出这样的手笔,难怪众人吃惊了,从他们议论纷纷的言语中就能知道。这样一手足够让白清弘好好考虑是否要对付我了,能轻易拿出怎么大一笔钱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毫无来历背景的人。
“就算当年留恋花丛的风流王爷也没有这样的豪气能用二十万讨好一个女人呢!”
“是啊,这小子什么来头?”
“会不会是江南首富涂百万的儿子?”
“你就是让涂百万亲来他也舍不得拿出二十万送人吧?要是他儿子,估计回去就会被捆上石头扔到河里去!这样的败家子,涂百万就是有再多家产也不够他挥霍!”
“这小子是有钱烧的慌,那有直接拿银票送给月仙姑娘的?怎么着也是买些稀世奇珍来送吧?太没品味了。月仙姑娘要是真的好财早就不知道给那个大富收入私房了!你看着等下这小子肯定会被月仙姑娘哄出去!”
“那可不一定,二十万啊!你当是两万两!可不准人家月仙姑娘心动了呢?”
我好笑的听着旁人的私语,静等着好戏开场,等下他们会更惊讶的。
青儿将温软的娇躯缠上我的身体,甜笑道:“没想到公子您还是个有钱的少爷,您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任谁也做不到吧?”
有钱的人不是没有但是能将二十万当水漂打的还真是不多难怪她们好奇了,我笑而不语的喝着颊齿留香的庐山云雾茶。
“哼!您不愿跟青儿说,难道青儿就不会自己猜么?”青儿娇嗔道:“您肯定是位什么王公大臣家的公子,要不那里来的怎么多银子?”
我呵呵笑道:“你们这里的大臣都很有钱吗?那不都是贪官?”
朱儿娇哼了一声道:“那有当官的不贪?除非黄河不会泛滥!”
黄河不泛滥?我们那年代黄河都快干了还不是一样贪!
青儿叫道:“啊!我知道了您肯定是个王子,皇子什么的,天下只有皇帝最有钱!对不对?”
我失笑道:“瞎说!我怎么又是王子了,我还是公主呢!”
朱儿叹道:“唉您这样神仙样的人物要是那位小姐跟了您可真是幸福呢!”
我调笑道:“那好了,你们两个跟着我好了!”
二女一怔,朱儿强笑道:“公子说笑了!我们这样的残花败柳,可入不了公子您的法眼,我看也就月仙姐姐配的起您这一句话。”
二女有些哀伤的不再言语。
实在有些不忍心这些十六七岁的花样少女在这种地方受苦便兴起替她们赎身的念头,问道:“你们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二女一颤瞪大了眉目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青儿满怀希望又害怕我只是随口的玩笑的问道:“您真的要替我和朱儿姐姐赎身?”
“是啊!”我笑道:“不相信吗?”随手从怀里抓出一把银票数也不数的递给朱儿,约莫也有几万两吧。
“不,不,不!”朱儿慌的将手儿乱摇,一把将银票又塞回我怀里。
“不够吗?”我奇怪道。
“不,不是!”朱儿忙道:“我和青儿虽然是花阁首牌的清伶,但是身价也没有那么多的!”
“什么叫首牌清伶?”我奇怪道:“既然够你为什么不要?”
朱儿无奈道:“您这人呢!就不知道什么叫财不露白吗?何况”和青儿对视一眼都羞红了脸,声若蚊呐般道:“这事儿我们自己可做不了主呢,您得和嬷嬷说”
“这样啊”我点头笑道:“那我等下和嬷嬷说!你还没说首牌清伶是干什么的!”
青儿突然温柔了许多再没刚才那种活泼劲儿了,害羞的低声道:“首牌清伶就是指我们花阁每年一度为了在花魁会上和其他青楼争花魁之位而特别训练培养的处子,在这之前都不会接待客人的”
“月仙不是已经是花魁了吗?”我奇怪道。
“那是不一样的!月仙姐姐的花魁之位是众多群下之臣捧出来的,和青楼之间的花魁之争完全是两码事。”朱儿道:“若说起来洛阳四才女那一位都有花魁之名,根本没人能和她们相争,但是青楼之间又有花魁会的传统如果她们四人相争根本不会有结果,所以才会有我们首牌清伶的位置。”
“而且每年的获得花魁之名的女子,也是这辈子最悲惨的开始!”青儿幽幽低下头道:“获得花魁的女子当天会被出价最高的客人夺去处子之身,开始接待客人了,直到第二年有人换下她的位置。直到色老姿衰”
“我们二人是从小在邀雅居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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