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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草叶上低婉的曲调兜兜转转,边风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原本阴翳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贯的慵懒笑容,可是当他一曲吹完,抬起头来时却发现,眼前多了一美女,赫然正是当初在火车上相识,后来互相约定保持联系,却始终都没有联系的耿月房。
边风是真没有想到在这鬼地方竟然能和她重逢,不由的暗暗叫了声苦,正搜肠刮肚的寻找自分别后,就再也没有和耿月房联络的借口时,耿月房却满脸崇拜地蹲到边风身边,道:“阿风,刚才你吹的真好听,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呀!?”说着伸出洁白的手去,轻轻拭去了眼角流出的泪珠。
见到她会被自己的小曲感动的流泪,边风的心中油然而升起了知音的感觉,但这小曲只是依赖于草叶的形状而存在,本就没有固定的曲子和声调,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名字,被她一问,边风情急之下随口胡诌道:“叫草叶曲。”随即就自我解嘲道:“俗了俗了点,但胜在贴切。”
“草叶曲,我记住了!”耿月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双乌黑而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边风,轻柔地道:“阿风,我求你个事行吗?”也许是刚刚哭过的缘故,她的眼眸看起来格外清澈,再加上眉宇间的哀惋之色,更是让边风怜爱之心大动,虽然知道答应下来就麻烦无穷,颇有撬兄弟风林灿墙角之嫌,却也忍不住拒绝她的恳求,点了点头,道:“你是让我教你吹草叶曲,是吧?”
“恩!”耿月房急切地看着边风,怯生生地道:“行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呀,难得你会喜欢上这种粗野小调,想学的话我自然是乐意教了!”边风很慷慨的表示答应,又道:“你不是湖滨校区的吗,怎么也会来这边军训?之前我还以为就我们玉泉校区的人马呢!”
“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听宿舍里的姐妹们说,j大的五个校区分割成了两部分,分别进入两个军事基地进行训练,而我们湖滨校区和西溪校区因为距离玉泉较近的缘故,而被分到了一起,要不咱们可就不可能在这里见面了!”说到这低垂螓首,羞答答地看了边风一眼,马上就又把视线转到一边,但是原本光洁白嫩的的脸上却呈现出胭脂红,看上去娇艳动人,淡淡的体香在周围弥散,丝丝缕缕钻入边风的鼻子里,更是激得他色心大动,倘若不是顾念风林灿对耿月房颇多好感,边风绝对会狂追不舍。
就在此时,有一条女生跑了过来,大远就喊道:“不好了,月房,教官们在搜查咱们的橱柜,你快回去看看吧!”听了这话,耿月房霍得站了起来,刚要向边风告辞陡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正倒在边风宽厚的怀里,一股浓烈的男子汉气息扑面而来,不知道为什么,耿月房就觉得浑身酸软,一种异样的感觉席卷心头,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边风粗壮有力的腰杆。
“哦,对不起!”那个戴眼睛的女生见了俩人搂抱在一起,马上就意识到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忙捂上眼睛转过身去,嘴里更是一迭声的道歉。如果一来,原本就清清白白的边风和耿月房也被她喊的暧昧了起来,边风见耿月房伏在自己的怀里动也不动,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能粗暴的推开她,只得轻咳一声。
正陶醉于边风怀抱里的耿月房终于意识到了俩人的姿势很是不雅,至少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急忙从边风的怀里挣脱出来,红晕未消的俏脸更是胀的通红,忙争辩道:“小倩,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起来的猛了,大脑供血不足引起的体位性低血压,你可别胡乱说。”
边风一听这话,顿时又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心道:“我的月房妹妹,难道你就不明白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道理吗,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越描越黑,除非你想凭着绯闻当明星,否则的话就千万别解释,时间长了自然不攻自破,你说的越多反倒给了别人编排的材料,而眼前这个小倩多半也是鲁迅笔下的那些无恶意的闲人!”
果然,小倩闻言后转过身来,打量了边风一番后,笑吟吟地道:“月房,我好象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吧,你这样是不是该叫做不打自招或者欲盖弥彰了呢!?”说着饶有兴趣看着耿月房,只把耿月房窘得无地自容,憋了半天才转过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边风道:“阿风,她取笑我!”
边风好玄没有当即崩溃,心道:“月房呀月房,看你挺聪明的一小姑娘,怎么今儿老是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刚才那种情况你想怎么对付她,就怎么对付她,何必把我拽下水呢,这么一来,非但是咱俩的关系将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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