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边风欣喜若狂之时,大门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而且门外之人好象心急如焚又或者怒火冲天,把个铁门当成了战鼓来敲,叮叮当当,声音越来越大,节奏也是愈来愈快,乍听之下不象是在叫门,倒象是在催命。
“靠,这是他妈谁呀,这么没教育,大中午的跑来瞧别人家的门子玩!”边风边嘀嘀咕咕地咒骂着,边没好气地喊道:“来了!”随即飞奔出去开门。当拉开大门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刘小美那张秀气的脸,只可惜现在满是幽怨和愤怒之色,看得边风心里一下子凉了一大半。原本准备好的怒火也吓得发作不出来,道:“你干什么呀?”
“你说我干什么?”刘小美不答反问,露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劲头来,杏眼圆睁,狠狠瞪着边风,雪白的t-shirt下高耸的胸脯更是随着喘气而上下起伏,看得边风心猿意马起来。
“你跑来砸我的门子,却问我来干什么,这是什么样的道理?!”边风收敛了心神,愠道:“你要是闲得没活干,就去大街上撒欢去,要不就拿着脑袋撞你们自己家的墙去,别跟我家的门子过不去,它又没招你惹你,犯不着这么玩命的敲吧,我还指望着它多帮我拦几年门外的恶犬呢!”
“它没招我惹我,可你招我惹我了!”刘小美将双手叉在纤细的蛮腰上,怒气冲冲地道:“你骂谁是恶犬?”
“谁有事没事喜欢四处乱咬人,那就是在骂谁了!”边风从小就没受过她的气,现在当然更不能容忍刘小美明目张胆地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不耐烦地道:“大中午的,我也没有闲工夫跟你磨牙玩,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请回吧,你要是实在觉得我家大门前比你家凉快,打算长期驻扎下来,我也没有什么意见,放心,绝对不收你的场地占用费,只要别敲我的门子别挡我的道就行。”说到这不等她答应,就作势要关门,结果却被刘小美伸手挡住了。
“阿风,谁在外面呀?”莎拉见他久久不回屋去,隐约还有女人的声音,所以忍不住隔着窗户问了一句。而边风则回过头来,道:“没什么,就是一要饭的,说要端咱们中午吃剩下的饭菜走,我真跟她说呢!”
“你说谁是要饭的?!”原本就生着一肚子气的刘小美听了这话,更是勃然大怒,咄咄逼人地追问着。
“反正不是你!”边风才不理她这茬呢,烦躁地道:“有话快说,没话走人,我还想回去睡个好觉呢!”
“啊,就你知道睡觉,别人就不知道呀!?”刘小美抓住了他这话头,大声责问。
“那正合适,各回各家,各睡各觉!”边风立马顺着秆子往上爬,末了还不忘恶心她一句,道:“午安了您呐!”说着就要关门。
“午什么安?我睡的好好的被你那叫驴一样的叫唤声吵醒了,我还睡得着嘛我?”刘小美恨恨地道。合辙事情的源头在这呀,被人从美梦里吵醒确实脾气很暴躁,更何况是夏天,入睡本来就不容易,看来边风这次倒真的有点麻烦了,谁让他只顾着高兴而没有顾及到四邻八家的感受呢。
“叫驴这么伟大而优秀的动物我可不敢当!”边风哪会在她的面前服软认错,针锋相对地道:“还是留给你这位美貌与愚蠢并重,身材和嗓门同在的大小姐做吧,你睡不着,嘿嘿,哥哥我却困了,再见吧您呐!”说着逛铛一声把铁门关了个严严实实,嘟囔道:“莫名其妙!”转过身来时,却发现莎拉端着面包火腿之类的食物站在自己身后,见他看着自己,道:“本来我想送给那要饭的,没想到却听到了刘妹妹的声音!”莎拉的年纪比刘小美和边风都略大些,只不过边风总是喜欢以哥哥自称,但莎拉从不跟他计较这些。
刘小美满肚子怒气没处发,又吃了老大一碗闭门羹,更加火冒三丈,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将铁门弄得是叮当乱响,别说是四邻八家,就是整条街里都能听得真真的。有被吵醒的街坊想要出来喝骂,但被家人拦住了,理由就是:“是老刘家的二丫头又跟边风干仗呢,就是联合国的秘书长来了也斡旋不了,你趁早还是被浪费那份口水了,看会热闹不也挺好的。”正是源于这份共时,偌大的一条街里竟没有一家出来制止刘小美的“暴行”足见两人的战争已经到了令人习以为常的地步。
“别管她,让她闹腾去,反正爪子和蹄都是她自己的,砸疼了、敲累了自然会偃旗息鼓,回家歇着去了!”边风拉起莎拉的手想要进屋,但莎拉却摇了摇头,道:“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呀,吵得其他人睡不了觉自然会把罪过归结到你的身上,那多不好呀!”莎拉和边风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多少习惯了z国人的生活习惯和处事之道,又道:“再说了,刘妹妹还救过咱俩的命,古语有云:受人之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咱还没报答人家呢,反倒这么气她怎么好意思呀!”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边风,自顾自地去看门。
被她这番话一说,边风也无话可说,心道:“让你学汉语,也不用跟我掉书袋吧,好好的一姑娘家家的,怎么把这套迂啦吧唧的道理学会了。不行,有时间我得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对刘小美这样的人仁慈,根本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好心是要不得的,特别是对恶人,一样要一棒子打死,永除后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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