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雯抽身一退,回到吕浩身边,无意间看到了吕浩自若的笑容。氤氲的暮色中,吕浩挂着邪笑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带着强大的自信。
“一人一半,怎么样分配公平吧。”吕浩邪邪的冲聂雯笑着,弯弯的眉毛完成一弯好看的新月,刹那间竟然让聂雯产生一种媲美天空那轮圆月的想法。
“好像是奇数吧。”两人好像面对的不是十几条大汉,而是两个小孩在分糖果一般,三言两语就分掉了自己的那份。
“刚才你已经打了一个了,那个脸上长刀疤穿着黑衬衫,刚才说话挺嚣张的那个算我的,其他的咱们平分了。”
“成交。”聂雯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拿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雪亮的钢刃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刺眼,瞬间掩盖了那十几把砍刀的光芒,明晃晃恍若一盏烛火照亮了附近的地方。
“匕首,不错,人,更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可相得益彰呢。”吕浩一边笑着一边对着冲向自己的一个人迎了上去,右手前探,抓住一条手臂,使劲一捏,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砍刀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掉了到水泥地上,一瞬间一切动作都停止了。只是一个照面就徒手废掉了一条胳膊,这种实力对于街头斗殴的砍刀板砖技术来说,无疑是具有震撼效果的。
虽然街头打架也有很多时候会把人砍成重伤,甚至挂掉,但无疑那都是乱刀之祸。一个人的死亡或许是出自多人之手。
他们愣住了吕浩和聂雯可没发呆,吕浩如同虎入羊群,左手拳头,右腿鞭腿,被吕浩打倒的没有还能站着的。
聂雯更绝,手中一柄吹毛利刃,专挑顺手的地方刺,凡是跟她交手的都会挂彩。当然只是警告性的一下,像心脏肺腑这种地方是不会弄的,打伤打残很正常,如果出了人命就不好交代了,毕竟还是有一种人叫做人民公仆的,他们的职责就是日夜奔波于各大案件发生现场。
短短的半分钟功夫,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十几条大汉,就在街边以大地为床躺了下来。仿佛刚才短暂的宣泄没有发生一般,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吕浩聂雯和陆业还站着。
月光照到吕浩清秀的面庞上,如水的月光的月光给吕浩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雾。
一双眼睛闪烁着比月光还要冰冷的光芒,锋芒所指,正是刚才还兄弟成群,现在变得孤家寡人一个了的陆业。
“小子,你知不知道惹怒了我的下场是什么?”把自己说的话当放屁,这是吕浩最不能容忍的事情,面对这种触怒他尊严的人,那么他只能用黑暗的教条解决。
“如果我求饶,你会放过我吗?”陆业面色沉静的看着吕浩,似乎自己是一个旁观者,询问的只不过是说书人,故事中的某个角色的最后遭遇一般。
吕浩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变得森冷的空气已经宣告了陆业的命运。
“你认为我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沉默了半响后,吕浩打破了沉寂。
从来没有觉得夏天的风可以这么的冷,陆业的身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还是继续用着古井不波的语气说: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成王败寇,如果今天失败的人是你,我也同样不会放过你的。”
“很好,现在我真的有点佩服你这条汉子,不过可惜我们是敌非友,我不会让任何一个能够威胁到我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我能选择吗?”陆业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曙光女神自己着手,自己只要跨出一步就会得到神的救赎。
“能,你可以选择是桥上跳下去还是让我送你下去。”森冷幽寒的语气仿佛不是出自人类之口,而是来自冥冥中某个魔神。
一旁的聂雯此时也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从开始遇到就一身神秘的男人,她不知道是怎样的苦难才能培养出这么冷酷的灵魂。只是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不是因为那狗屁的声明,而是在初次遇到就有的那种依赖感。
只是此时她感觉这个男人太深不可测了,他像一个无尽的深渊,不停的吸收着周围的所有能吞噬的东西。
那么他是什么,蜡烛吗?那种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东西又怎么会是他呢,那么他到底是什么。理性的说应该是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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