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金和尚的佛法高深,而且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朱继宗说:“听说这个金和尚很爱钱,金银珠宝,翡翠玉器都爱,凡是被他看上的奇珍异宝,都非得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不可,不过啊,我们这些穷学生,也没什么能让他看的上眼的东西,应该没危险的。”
司徒空和东郭天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手里的龙牙,两人干笑一声不说话。
很快便到了月圆之夜,黑夜森林中,玉夫人依旧痴痴的看着冰湖中魔君模糊的身影,鬼将军从森林中走过来,毒书生跟在他身后,看到他们来,玉夫人站了起来。
三人面向冰湖站着,玉夫人左手拇指的指甲轻轻在字左手的中指上一划,一滴血从她晶莹如玉的手指上沁出来,没有往地上滴,而是缓缓的飞向冰湖上空,毒书生从袖中拿出一只毛笔,点在那滴血上,毛笔将血吸进去。
毒书生飞身到半空中,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个怪异的阵法,玉夫人口中念动咒语,半空中红色的阵法发出耀眼的光芒,一个身影出现在光芒中,等光芒微微减弱,他们看到一个须发皆白,满脸皱纹,长相丑陋的侏儒,阵法消失在空中。
“魔门宝库看守者参见三位。”侏儒语气中满是倨傲,不像是参见,而像是接见。
毒书生说:“老鬼,好久不见啊,你少给我们装模作样的,信不信我喷一口气就能毒死你。”
侏儒翻翻眼,冷哼一声不说话。
玉夫人笑道:“老爷子,多年不见,你老人家倒是越发健壮了。”
侏儒照样不给她好脸色看:“小骚狐狸,你爷爷我可不吃你这套。”
鬼将军握紧了腰畔巨剑的剑柄,剑碰到它身上铠甲,发出清脆的声响。
侏儒对着它,立刻换上了笑脸:“将军,我看守魔门宝库这么多年,可一直都没出过差错啊。”
鬼将军一转身,黑色的披风在风中飘起来:“将天魔追魂笛带着,跟我们走。”
毒书生跟在它身后。
侏儒抓住玉夫人的衣袖:“魔门中有人不听话吗?是谁啊?”
玉夫人轻轻抽回自己的衣袖:“等到了地头你就知道了。”
侏儒跟在他们身后离开黑夜森林,毒书生将手中的折扇抛出去,折扇变得有一艘小船大小,几个人飞身站上去,趁着月色来到五指山下。
侏儒看到五指山,脸色突变:“你们不会是要找金和尚的晦气吧?”
毒书生收回折扇:“你怕了?”
侏儒说:“金和尚如今有五指山的结界护着,听说还有古音寺的大力金刚发咒护身,天魔追魂笛未必能将他唤来呢。”
鬼将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吹。”
玉夫人倒是和气的多:“老爷子,入我魔门必先歃血为盟,永远誓忠于魔君,天魔追魂笛中锁着他们那滴血,谁都违背不了。”
“金和尚的情形可是和平常人不一样的。”侏儒试着劝说他们放弃,可看到鬼将军又握紧了剑柄,他吞了口唾沫,将后半截话给咽进了肚子里,长着长指甲的手在空中一晃,一只血红色的笛子出现在他手里,他将笛子捧到嘴边吹了起来。
正在禅房里打坐的金和尚,听到这阵笛声心神大乱,忙运功抵抗。
司徒空和东郭天被鹦鹉的扑腾声给吵醒了。
司徒空揉着眼睛:“你干嘛呢?”
鹦鹉一下窜进他的被窝里:“你们听到没有?有奇怪的笛声,好像鬼哭一样。”
司徒空和东郭天侧耳细听,却没听到任何声音,东郭天用棉被盖着头:“我们明天还要上课呢,再闹把你的毛全拔光了。”
司徒空把鹦鹉扔出被窝,翻身睡着了,鹦鹉抖着飞到东郭天的书桌上,书桌里的乌龟没有任何反应,鹦鹉只好抖着躲在书桌下。
侏儒吹了大半夜夜没有将金和尚给召出来,他累的将笛子放下:“我早说过没有用的。”
毒书生说:“难道就没有法子将金和尚给弄出这个结界吗?”
“他加入魔门,本就是贪图我们魔门的富贵,对魔君根本就不忠心,我早叫你们杀了他,你们就是不肯听我的。”玉夫人愤愤的说。
毒书生说:“当年若不是他,我们哪挡的住古音寺和天龙禅院的围攻?夫人,过河拆桥果然是你的绝技。”
“你们别吵了。”鬼将军没有皮肉的骷髅头,两颗血丝满布的眼球看向五指山的方向:“凡是魔门中人都逃不过天魔追魂笛,金和尚也不会例外,我们先会黑夜森林,他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此时的金和尚已经因为刚才全力抵抗天魔追魂笛,现在法力用尽,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