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呗。”吴双说。
盖世眼睛一亮:“他肯出手吗?”
“应该肯吧。”吴双也比太确定:“他和大宝出去了,等他回来我问问他。”
最近只要有东郭晋在,天极总是会找借口出去。
“嗯。”盖世转头问东郭晋:“屋顶上抹了油,我们该从哪里进去呢?”
东郭晋放下手里的西瓜:“有三个办法。一是白天的时候进去,节节高每天进出那么多人,你们进去没出来应该没人注意;第二个办法,每晚都会有倒夜香(粪便)的来,你们可以扮成倒夜香的,趁后门守卫开门的时候,打昏了他们进来,可像这些容易出事的地方,白如风还派了人不是的查看;第三个办法,白天下手,白天的守卫没那么严,有些机关也没有打开,下手反而容易些。”
盖世想了想:“毕生花和白如风一定加强了防范,东郭,我明晚和你一起去探探路。”
第二天夜里,东郭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走进第二重院子里的一间帐房,他轻轻的关上门,学了三声猫叫,白天就混进来躲在横梁上的盖世从上面轻轻的落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东郭晋那了些干粮给他,他也顾不得好不好吃了,直往嘴里塞。
这间房位于第二重院子靠第三重院子的地方,等盖世吃完了,东郭晋指指屋顶,两人一起跳上房梁,轻轻掀开几片瓦,向第三重院子里张望。
东郭晋小声说:“我今天偷偷在展厅里接了一根头发,这根头发一头连着那个发网,一头从窗缝拉到外面,现在快交班了,如果有人碰到这根头发,就会牵动里面的发网,金铃就会响起来,我们也能趁机看看白如风的守卫安排,也许还能看到暗中安排的人手。”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沙漏,接着第三重院子里的灯火,看了看:“快到交班时间了。”
两人探出半边脑袋,头上顶着一片瓦,在黑暗中默默的等着。
很开,四个捕快就从第一重院子供他们休息的小屋出来,在第二重院子到第三重院子的小门外,其中一个朗声道:“风高月黑。”
小门无人自开,看来也安有机关。
四个捕快在离展厅守卫三尺远的地方,亮出自己的腰牌。
东郭晋说:“难怪这里点这么多灯,隔这么远就亮出腰牌,一定是为了防止有人假冒捕快近身伤人。”
四个来换班的捕快分别走向四个不同地方的守卫捕快,东郭晋和盖世能看到其中的一个地方,他们看到双方交换了腰牌,还在低声对暗号,守卫的捕快将腰牌系回腰间,奇怪的蹲了下来。
盖世问:“他们蹲下来做什么?肚子痛?”
东郭晋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
他们隐约看到守卫捕快将脚下的什么东西弄了一下,才站起来走开,来接班的捕快也站到那个位置,也蹲下去在地上弄了一下再站起来。
东郭晋说:“看来老毕又加了新的机关。”
盖世说:“我看是为了防止有人杀害守卫,我估计要是守卫被弄昏或移动的话,又会触动机关。”
准备离开的守卫往院子的东边走,看来是想和其他人会合后离开,他无意中碰到了东郭晋留的发丝,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一只鹦鹉的声音从展厅里传出来:“有贼!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