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
“若是忠心是这么容易变得,那就不是忠心了。”云乔意味深长的看向秦嬷嬷,那个眼神其中隐藏着骇人的冰冷,“还是说,秦嬷嬷心虚了?不敢搜房?难道,那毒就在秦嬷嬷的房中。”
“老奴没有下毒!”秦嬷嬷疾呼道,“不是老奴下的毒!不是老奴!”
“既然不是秦嬷嬷,那你又在怕什么?”云乔接着说,势必要将秦嬷嬷给打垮,“秦嬷嬷说是我下的毒,那我也可以说是秦嬷嬷下的毒,为了排除嫌疑,搜房是最快的方式。”
尽管秦嬷嬷一口咬定不是自己下的毒,但看她惶恐的表情,任谁看了也会心有疑虑,更何况是疑心病深重的云继仁,立刻派言管事派人去搜房。
当然,云乔的院子也是不能幸免。
搜查到下人的时候,言管事看到从中搜出的三包砒霜,一瓶鹤顶红时,脸色骇然生变,双腿发软,若非是老爷在面前,早已倒在了地上。
瞪着眼前四种毒药,云继仁怒火中烧,脸上的肌肉跟着一抖。
“好啊,府里真是养了一群好奴才!”
看到老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言管事身子跟着一抖,硬着头皮念道:“这三包砒霜是从李勇,张魁,赵立的房中搜出的,至于这瓶鹤顶红……”
眼角余光瞥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嬷嬷,一切不言而喻。
在看到鹤顶红的那一刻,秦嬷嬷早已是浑身瘫软在地,脸色发白嘴唇抖个不停,惶恐至极,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这东西是谁,自己站出来。”
三个蜷缩在后面的人挪了出来,其中有一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余下的两人,正有一人是跪在秦嬷嬷身后的,名唤赵立。
瞥向下人手里的毒药,云乔心底也不由的啧啧出声。
这得是有多痛恨二哥,江氏连鹤顶红在何种剧毒之物给用上了,不说价钱不菲,就是找来也要花费不少的时日。
“说!你们用这东西是想做什么!”云继仁凶狠的瞪视,“如果不说,这些东西就进你们的肚子里!”
“是,是我们自己的,府里这几日进了老鼠,准备,准备药老鼠的。”
两个人打死也不敢说出实话,到时候他们的家人也会跟着落难。
“药老鼠?你们两人并非住在一间屋,我怎么不知道,府里有这么多只老鼠?”云乔笑了笑,转头看向言管事,“言管事,这可就是你的失职了。”
狠狠瞪了一眼两人,言管事回禀道;“启禀老爷,五小姐,府里每月定时大扫除,就算有老鼠,也绝对不会出现在下人房,也该是粮仓!”
放着粮食不吃,去偷一穷二白的奴仆?好笑!
云继仁的脸色越发难看,“来人,将砒霜喂给他们,既然老鼠药不到,那就赏给他们!”
几个人扒开他们的嘴巴,硬生生的将砒霜倒进他们的嘴里,粉末落在衣衫上,触目惊心。
砒霜刚进了嘴里,两个人就痛苦的哀嚎着,甚至于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两眼向上翻起,不出片刻,人就死了。
眼睁睁看着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院子里的人顿时一片骇然,一个个吞着口水,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