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恕罪恕罪。”张启怀冲秦书淮等人拱了拱手,然后看着秦书淮说道,“在下漕帮扬州分舵舵主张启怀,敢问兄台是?”
秦书淮呵呵一笑,道,“在下江河帮秦书淮,路过扬州,特来叨扰贵帮,还望勿怪啊。”
张启怀一听秦书淮三个字,立即提高了声调,说道,“哟,原来是江河帮的秦帮主!失敬失敬!秦帮主,快快请进!”
几人跟着张启怀进了分舵,张启怀丝毫不敢怠慢,安排他们来到了迎接贵宾的聚义厅,然后上了好茶。
连跟着他们的那名暗云宗杀手都沾了光,喝到了张启怀珍藏多年的普洱茶。这名杀手叫成风,自打被俘获后,一直在猜测秦书淮的身份。到现在他才知道,人家是大名鼎鼎的江河帮帮主秦书淮。心想,也不知道这秦帮主回头会不会找暗云宗的麻烦?要是他抽空来麻烦,那暗云宗可就麻烦大了!
没过多久,马三嫂也急匆匆的赶来了。马三嫂是前几天才来扬州的,她生性喜欢热闹,几乎每年都会带着几个小白脸来扬州玩一趟。
马三嫂进屋后,看到秦书淮果然在里面,于是立即说道,“秦帮主,幸会幸会啊!”
秦书淮见了马三嫂,当即笑道,“马副帮主,别来无恙啊?伤好些了否?那日武林大会上,在下承蒙马副帮主手下留情,侥幸得以全身而退,却不想反伤了马副帮主,一直惭愧于心,今日向你请罪了。”
马三嫂见秦书淮说了漂亮话,也就客气道,“秦帮主言重了。我们比武切磋,拳脚无眼,在下又技不如人,怎么又能怪到秦帮主头上去了?”
马三嫂对秦书淮的情绪很复杂。一方面秦书淮的江河帮让漕帮失去了运河第一大帮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正是秦书淮保全了漕帮在运河上的地盘。要知道如果秦书淮要吞并运河,漕帮是绝无抵抗之力的。所以她不知道是该谢他好还是恨他好。
几人喝了会茶,寒暄了一番,秦书淮就进入了正题。
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前来,是有事要求贵帮帮忙。”
马三嫂和张启怀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心想:他不是来勒索银两的吧?
张启怀身为扬州分舵的舵主,更是浮想联翩:他不去总舵偏偏来扬州分舵,这是何意?分舵中帮主不在,这混蛋要是真的开口要钱,咱给是不给?不给怕是不成的,但是给多少合适呢?扬州分舵收入颇丰路人尽知,他要是狮子大开口,咱们该怎么办?对,到时候就一口咬定银子已经押送往总舵了。你要个几万两咱捏着鼻子就给了,要是数目大了,你找帮主去,我可管不着。
秦书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名声在漕帮已经臭到这种程度了,要是知道马三嫂和张启怀的想法,他一定会大呼冤枉自己明明只是来求你们帮个小忙的好么?就算要敲诈,到时候也找你们帮主去敲啊。
张启怀小心翼翼地说道,“哦?秦帮主有何事?但说无妨。”
秦书淮便道,“扬州城内最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张舵主可曾听说?”
张启怀一听不是要钱的事,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想了想,说道,“秦帮主指的可是赵家三十五口灭门惨案?”
秦书淮点头道,“没错。张舵主,赵老爷这人你可了解?”
张启怀说道,“了解倒是谈不上,不过也略有所知。他是个生意人,经常在漕运走货,往运河沿岸各地,因此和我们漕帮不少人都认识。不过,我对他的了解不多,要论交情,我们杭州分舵的舵主汪云生听说与他的交情不错。毕竟杭州是运河始地,赵老爷要走漕运,少不得和杭州分舵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