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秦书淮道,“刚刚我都跟你说了,规矩还是不要讲的太细,你看你非要讲。既然讲都讲了,那赶紧照做吧。”
几人听完哪敢说个不字,赶紧头顶地,屁股朝天地撅了起来。
秦书淮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祁二爷,说道,“祁二爷,你不跟我讲讲规矩吗?”
“我、我也要?”
“你头上长角了?”
“没、没有。”
“没长角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祁二爷入狱前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栽在一个黄毛小子手里,而且还要像小弟一样做这种耻辱的动作。
不过看了眼秦书淮阴冷的眼神,他确定要是自己不做,对方绝对不介意废了自己。
于是立即头点地,跟着做了起来。
这下终于安静了,秦书淮又思考起赵府的案子来。现在他怀疑赵府这个案子大有来头,先肯定不是仇杀那么简单,幕后黑手肯定是想找什么东西。其次,官府出现的时间也太快了,仿佛早有准备,想尽快封锁案现场。而且,一起来的居然有当地驻军的人。要知道想在扬州城区内调动驻军,肯定是需要扬州知府的同意的。
不过光凭这些也不能推断出什么。要知道扬州城极为繁华,如果当地府衙人手不够,扬州知府让扬州兵备带人一块参与巡逻维持治安也无可厚非。至于他们度快,那或许这队人马正好在附近也说不定。
他在那冥思苦想的时候,祁二爷他们四人可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个姿势要是保持一两分钟还好,但是保持小半个时辰,任谁都受不了。四人现在每根骨头、每块肌肉都是疼的,头部因为长时间血液倒流,肿胀地跟猪头似的。身体也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看就快撑不住了。
彪哥率先求饶了,“好汉,大哥,这位爷,我们错了。能放我们下来吗?以后这个牢里您就是老大。”
“对啊,再这么下去我们脑子非胀坏不可。”另一个犯人也求饶道。
秦书淮冷冷道,“行啊,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看看一会谁第一个倒下,只要先倒下一个,其他三个就都没事了。不过,倒下的那个我会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四人都是心中一凉,冷汗直冒。
彪哥自认很可能是第一个倒下的,赶紧说道,“好汉,这真不是我们要弄你,实在是牢头交代的啊!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祁二爷也立即说道,“没错,这是牢头的主意,兄弟你千万别记我们的气,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秦书淮眉头一皱,道,“牢头要你们弄我?为什么?”
祁二爷说道,“他就说要让你老实点,具体的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跟您提个醒儿,但凡上头想逼一个人认罪,一般都会先送咱们牢里来,让我们先把那人整半死,把人彻底弄得不想活了,他们就容易让他认罪了。这是李长通想出来的主意。”
“李长通?是不是那个大胡子?”
“没错,就是他。”
秦书淮冷笑了下,“这么说,他们是准备把我屈打成招了?”
“这个我可不敢瞎说,但是按以前的规矩看,有这个可能。”
秦书淮托着下巴想了会,忽然轻笑道,“有点意思。”
如此大案,即便李长通立功心切,也绝对不敢自作主张让自己屈打成招的。这件事的背后,恐怕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