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造反的迹象,而是恰恰相反。”
崇祯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脏一下子又复苏过来了。既然魔教没有造反,那一切都还好说。
又问,“恰恰相反是什么意思?”
秦书淮说道,“在臣大婚之日,魔教有一位教中地位极高之人潜入臣的洞房,说看到臣与朝廷的关系好,就要臣向朝廷带个话,表示魔教愿与朝廷一起打鞑子。皇上,你说奇也不奇?”
崇祯以为自己听错了,魔教会帮自己打鞑子?
于是说道,“魔教会为朕打鞑子?呵呵,他们当朕是三岁小孩么?这定然是魔教诡计,朕岂能信他们的?”
秦书淮知道崇祯一定会这么说,故而心里早有准备。
淡淡一笑,道,“皇上既然说这是魔教诡计,那臣回头便拒了这桩合作吧。”
崇祯点了点头,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武断了,这种事再怎么也得问问秦兄的意思吧?
于是问道,“那秦兄你是什么看法?”
秦书淮摇摇头,苦笑道,“无论是武林还是朝廷之中,人人疯传臣与魔教勾结,恐怕这也是魔教来找臣的原因之一。此时臣若要再表什么看法,不是自找没趣么?臣觉得,此时皇上乾坤独断便可,臣便当个传话的罢!”
崇祯觉得秦书淮话里有话,心道若是秦兄也觉得此事不可,那直接说不可便是了。说了个欲言又止,却不知秦兄又有何高见?是了,他现在与魔教绯闻缠身,自是不能随意说自己的想法了。
于是对秦书淮说道,“秦兄,别人说你什么,你忌惮便罢了。在朕这儿,你又忌惮什么?莫非你仍未信朕么?还是朕之前疑你,你仍有怨气?若有,那你便与朕打一架,像江湖市井人那般,先把这梁子解了可行?”
秦书淮不禁一笑,“皇上言重了,皇上对臣恩泽似海,臣岂会有怨气。好,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臣便说说臣的意见。”
“秦兄但讲无妨。”
“皇上,臣认为魔教之所以想与朝廷合作,是因为他们怕朝廷挡不住鞑子,而使鞑子扎根中原。如此一来,魔教要想另立新朝,所面对的敌人便又多了一个。而且在他们看来,鞑子的实力远比朝廷要强。所以他们宁愿帮朝廷,也不想鞑子在中原站住脚跟,这就是他们来谈合作的出点。”
秦书淮的说法让崇祯陷入了沉思。之前崇祯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经过秦书淮一分析,他又深以为然。
过了良久,崇祯问道,“那秦兄以为,这个提议可以接受么?”
秦书淮道,“现在大家不过相互利用而已。魔教向来神秘莫测,我们对他知之甚少,故而若是真的与他们合作,我们倒可以借机看看他们战力和战法,以备日后之需。另外,若是魔教能对朝廷施以援手,朝廷在打击鞑子之时自然可少损一些兵将,多保留一些元气。”
顿了顿,又转折道,“不过,问题是魔教会不会想趁机打探我军的虚实,甚至趁机在我军之中展一些内线呢?这倒是值得警惕。”
崇祯不由点头道,“秦兄说的对,魔教向来行事狡诈,确有此可能。”
秦书淮见崇祯已经中了自己的套路,完全在跟着自己的节奏走了,于是开始摊牌,“所以,魔教若是想与朝廷合作,就不能让他们接触朝廷的军队。他们要打鞑子,也只能与我江河帮一起打。若是突破这个底线,我们决不能与之合作。”
崇祯不假思索道,“没错,秦兄当真想的周到!他魔教不就只说要打鞑子么?可以!与江河帮一道打鞑子便是。想染指我大军,那便是妄想!”
秦书淮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冲崇祯一揖,“皇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