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她们这样,我们如何救?
女皇陛下一秒也不能等,用手去拽虎女,一点也拽不动。
虎女除了叫,还有责备:“它们是蠕虫鳝头蛇,你们滚开!”
女皇陛下本是一片好心,被虎女介样吼,心灰意冷。什么呀?好心不得好报,让这些蠕虫鳝鱼蛇吃掉你!
我心里很囧闷,这是什么破玩意?什么意思?为何不让女皇陛下拉。我心很不平,大声喊:“虎女,不让救,我们走了!”
真的很奇怪!虎女不让我走,还拼命喊:“力天,快救我!”
我本来要忽略艳女,没想到她也这样。我跟虎女是夫妻,怎么喊都无所谓;可偶不想让艳女叫。
女皇陛下还在生气,谁也不想救,拽着我的手就要飞。我不允许她这么做,把手甩开,去拉虎女,刚接触她的手,“唧”一声,闪一闪消失。
艳女也不见了;地下蠕动的软体鳝头蛇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次我们亲眼看见没钻土,不可能在土里;那么,她们会隐身吗?
我和女皇陛下打开隐身眼看,什么也没有。还是换成金光眼;女皇陛下的眼睛结构我不清楚,反正她也能看见。
我第一次使用金光眼,木发现它有这么大的功能,两只眼睛的光合并,能看见土中一百米以内的东东,这一发现,为我们寻找虎女和艳女提供条件。
女皇陛下心灰意冷,不想再管她们,一心只想跟我甜蜜,还说要找个刚才那样的圆洞,在里面甜蜜到死。
她真是疯了,现在好不容易发现虎女,不趁机找到,以后会更麻烦。若要享受,自己去享受吧!反正我要找银。
女皇陛下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的不想理我了!找她们做什么?找来争风吃醋?木油正好跟我在一起;还没这么啰嗦。
偶听烦了,不理就不理吧!我一个淫去找。非把她们找回来不可!
女皇陛下烈火很旺,根本离不开男人,最后只能选择让步,一缩小坐我的耳轮上。她真会出洋相,耳轮能坐人吗?我忍一忍算接受了她。
用手摸耳才知,她变得很小,约有两厘米高,像只大蚂蚁,她用双手紧紧捏住我的耳轮,还有点疼。不过介样也好,最起码不用担心她。
现在我把视线移到找虎女身上,双眼合光,对准前面的山看,眼光像激光一样穿透山土,发现虎女和艳女在一起。
她们好像木什么事,虎女把艳女紧紧搂住,像抱孩子一样放在胸前。虽然我不止一次看见,心里依旧很恶心;看她俩那样,就会想起该死的女王受,染什么也别染上它。
女皇陛下不知能不能看见山里的东东,反真就是不说话;坐在我左耳轮上像木头一样。
想救人,就得破山,人家不知怎么进去的,偶进不去。运足气,对准山正要打,“唧”一声,连山一起消失。
真尼玛怪!这山是什么东东变的?还能不能找回虎女和艳女?我的话只能说给自己听,女皇陛下又听不懂。
我俩真的很不班配;强行在一起生活会带来很多不便;我决定不再跟她甜蜜;多小的人,让人家知道,什么猜测都有?
女皇陛下在我的左耳轮上,并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还以为我离不开她,纯粹是神经病!
找不到虎女和艳女怎么办?我们还得四处看,慢慢寻觅。感觉那几个黑影一直在控制她们;本想问问女皇陛下,可是沟通有障碍,不得不忍一忍憋回去。
我的妻子是虎女,多好的人呀!高跟我差不多,语言一点障碍没有;生活充满阳光;可是,现在弄来弄去像不是我的妻子似的,真令人头疼。
到处都看过了,这个破山不在了,连人也消失;她们会在什么地方?偶正想弹腿飞;女皇陛下使劲拽我的耳朵;我问:“肿么了?”
她用手指一指地:偶才注意:原来我们站的地方由远即近,泥土像大海波浪似的翻滚,一直滚到脚下,吓得偶弹腿飞起。
迷彩星枪随之拔出来,对着波浪土,连打十几星枪。由于太紧张,紧紧绷着神经,喘着粗气:看奇怪的波浪土还会不会翻滚?
真尼玛奇怪!迷彩星枪打过的地方,留下五个红彤彤的洞;其中一个最大,一看就知被激光连打过几次;我很想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女皇陛下紧紧捏住我的耳轮,不让过去。我也有这个打算。本来迷彩星枪用激光打出来的是火,能烧个大洞从理论分析没问题。
猝然从那个红彤彤的大洞里传来虎女和艳女的声音;拼命呼救,灰常惨,像大刀砍一样。
“天了噜!有人要对虎女下手了,怎么办?”急得偶要命,不顾一切顺着红彤彤的大洞飞进去。
洞口很热,钻进去就好了:可是这里另有一片天,根本没看见虎女和艳女;却看见黑乎乎的大自然。
尤其奇怪的是河,流着像奶一样的白浆,被染过的地方闪白光。
这是虾米破地方?人呢?刚才喊得这么惨,现在要从这么宽的地方找到她们,犹如大海捞针。
那也不能白来,我用两眼金光合并进行扫瞄,到处都看过了,没发现她们,只能扯着嗓子喊:“虎女——!艳女——!你们在哪?”
我不知喊了多少遍,泡都不起一个。女皇陛下坐在我左耳轮上,一点事不管。只要在我身上呆着就很安全。
想一想也对,作为女人,除了想男人,几乎没别的事可做;虎女和艳女与她无关,丢了更好,没人跟她争风吃醋!女皇陛下的意思不说我明白。
我金光眼,在黑暗的空间犹如白天:这片天跟上面的天不一样:虽然也有一望无垠的黑空;但地下所有的东东都是白的;山、树,连空中飘过来的影子全是白的。
要找人,问问都成问题。既然白影过来了,我得迎过去问;我还没飞过去呢?人家感觉有这个意向就拼命尖叫:“他来了!赶快跑!”
这是一群女人的声音;眼看着飞散,全部消失。怎么办?虎女和艳女究竟在哪里?若我一离开,她俩很可能像尹妮那样永远留在神山。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找到她们?
我真是一点折木油;女皇陛下和我无法沟通;况且她也不想插手。我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急死淫了!
正在万念俱灰的时刻;女皇陛下使劲捏我的左耳轮。她又扯什么疯?不想管就别管,又不是非要管。
我心里很反感,对她语言很粗暴:“有屁快放!反正放也白放!我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