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蟑螂女不说话,拼命哭,在地下滚来滚去,鹰翅不断扑打地面,发出“噗噗”的响声,不知被打到什么地方?
敏敏打了人家,还坐在床上哭;好像很委屈似的。
女人打架我也不知怎么劝?看蟑螂女痛苦不堪,只能吼敏敏:“你还哭,把蟑螂女打成什么这样了?也下得了手?”
敏敏一边哭,一边拭泪,还找理由狡辩:“范大哥,不怪人家?她不抓我的头发,我决不会动手!”
打架是我亲眼看见的,还辩什么呢?摔在地就可以了,还......人家不会痛吗?
蟑螂女一边哭,一边咬着牙,在地下滚得很厉害......
我把她扶起来;她把鹰翅打开,紧紧蒙着脸不让看。我把她扶在客厅方桌长条凳上坐下,大声喊:“敏敏,快出来吃饭!”
敏敏磨磨蹭蹭很长时间,蒙着脸,站在门边从手指缝里露出眼睛,仔细观察蟑螂女一会,才慢腾腾从房里出来......
蟑螂女哭够了,还蒙着脸;我把她的手掰开,秀气的小脸上打了几个大青包,我用嘴为她吹一吹;手揉一揉;蟑螂女使劲叫唤。
我能不知道痛吗?敏敏也吼过了,还能怎么样呢?唯一安慰的办法,就是问她要吃什么?赶快报上来。
蟑螂女要吃辣椒鸡,一碗大米饭;敏敏尴尴尬尬坐在蟑螂女的对面,用手遮着脸说,她要吃猪火腿和甜萝卜,饭菜由钻石仙子安排。
其它的肯定没问题,就是猪火腿还没人要过:我问钻石仙子:“她们要的菜能做出来吗?”
钻石仙子回答都能做,只是猪火腿用云变,辣椒鸡用野鸡做。我就想吃羊肉,也是云变的。一会菜饭都放在桌上,我们端碗低头吃......
蟑螂女脸都打成那样,依旧用舌头舔碗,心里还惦着敏敏和我的事不放心:“你不能一人霸占他干爹;要么,我们都别靠近;否则,我也要跟他干爹在一起。”
敏敏别样可以忍让,就这事不行,表现极为顽固:“不,范大哥是我一个人的;失去过多少机会;这次我要牢牢抓住,不许你抢!”
“抢什么呀!他干爹应该属于我!我们在一起住多少年了?如果你们不来,他干爹早是我的人。”
蟑螂女心里很囧闷,人家琴琴在的时候,为何不跟琴琴争?做二房也愿意,轮到我就不行!
她俩为这事,说了一大堆废话,谁也没说过谁。
现在我也该个表态了,说走心话:若想要蟑螂女,早把娶过来了。
蟑螂女被暴揍一顿,我不想伤她的心,但要让她明白,我们决不可能。
有些事不能太过激,得缓一缓;牛蛙人盗走五彩仙剑的事,弄得我一夜不得安宁;即使和敏敏滚床单,也没停止思考:“等我们去看看牛蛙人。”
蟑螂女对这事耿耿于怀,眼看着后来的女人,都能顺利把他干爹弄到手,轮到自己肿么就不行呢?
“他干爹,我跟定你了!不管愿不愿意,我就一直跟着你!”
“人家跟敏敏亲热一会,你么就打架;我不敢要你跟着我!琴琴刚下土,五彩仙剑又丢失,要为我想想,这是什么心情?”
我不想跟蟑螂女啰嗦,自己也不看看,一只虫子......是不是高攀了?
敏敏注视着方桌上的餐具好一会,抬起头来,将目光锁在我脸上:“范大哥,听人说亲热能抚平心里的创伤。当你失落的时候,有我陪伴,就不会寂寞了。”
“哟哟哟!”蟑螂女哒哒嘴,斜楞着绿眼蔑视:“好像只有你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吗?你身上有的,难道我木有吗?”
我为了让蟑螂女死心,当着她的面表扬敏敏:“你才是最好的女人!怪我忽略了你!”
敏敏得到想要的结果,心里无限高兴,也想面对蟑螂女说说自身的条件:“我才二十五岁!娶了我,保证能生一大堆孩子。”
蟑螂女为我伤透了脑筋,无论想什么办法,他干爹就是不要,肿么办呢?不过也得争一争:“如果娶了我,要多少,生多少!谁能跟我比。”
这话不知听蟑螂女说过多少次了,谁不知道,她生的全是小蟑螂:“如不小心,人家把她生的孩子当’四害‘灭掉!”
蟑螂女一直疙疙瘩瘩的,有很多事未能明白过来。
敏敏用双眼注视着仙房门,陡然张着大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和蟑螂女不知敏敏为何会这样?回头看,也惊呆了:原来我们要找的牛蛙人,自己飞进仙房来了。
他黑绿色的身体,约八十厘米高,蛙头人脸;人胳膊人腿;弯着腰,背着五彩仙剑,用嘴发出“呱呱”的信号。
不知牛蛙人会不会说我们的语言?大声喊:“哎!你会说人话吗?”
牛蛙人从仙房门边走来考近我,不知有何目的,用一对生黄色的牛鼓眼盯着我说: “会呀!没人问,跟谁说?”
五彩仙剑只要在他的身上就好办,这玩意害死人了,为了他,把我快急疯了:“你拿我的五彩仙剑做什么?”
牛蛙人不怕问,也不躲躲藏藏,还不争辩,只说一句话:“好玩,这玩意真好!送给我了!”
这个牛蛙人不令人讨厌,我并木有排斥他的意思,还想做过顺水人情,让他高兴:“我本想送你,可就这么一把!送你我用什么呢?”
牛蛙人仔细听,也不争辩,简简单单说:“如是这样,就还给你吧!这把破剑一点也不好,拿着真木意思!” 牛蛙人没把剑取下来,跳一下飞走。
蟑螂女从未见过这种事,绿眼惊得快鼓出来了:“肿么会有这样的人?嘴上说还剑,却把剑拿着跑了!”
我看一眼就明白了,他喜欢我的五彩仙剑,又不想还,才这样说话。
他可不知,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以为能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