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能容下这等事。现在要考虑的是空神姨,如果她不同意,只能做露水夫妻。
戒空为这事精心策划很久,从我来到明珠山那一刻起,就没停过计划,最终还是实现了。一个女人,并非是女人就做女人,而是要通过男人才知什么叫做女人。做过女人的人,心里异常顽固,一心只想跟着男人,戒空也一样,居然说:“她不同意,我就跟你走。我又不是她女儿,只是她的弟子而已。”
“罪孽呀,罪孽!弟子要听师傅的话。” 人家会认为我装腔作势,其实并非如此;我不喜欢戒空,即使要找女人,应该是尹妮,决不是她。
戒空给我讲了很多关于女人想男人的苦,意思不让我离开:
“一般女到十四五岁开妍,出落得像一朵花,到了十八九岁,已是熟透的果子;像我这样的岁数,不摘就要掉下来了。”
我看她说话的样子,便知是活撸辈,一沾上甩都甩不掉,怎么办?反正男人可以三妻四妻,如果合不来,就把她凉到一边。说心里话,我有过女人,但不懂女人;也不知女人的感受;要如何做女人才会开心。
现在戒空很主动,把整个情况倒个来了,说什么:我跟了她,会教我知女人、懂女人、这是一门学问。
这不是要让我去找更多的女人吗?她是不是大脑出了问题,我是个感情专一的人,学那些花花心干什么?
戒空不应该看那些无聊的书,今夜的事很可能与书有关,说是什么女人学;讲的是女人长成应注意哪些卫生和预防急病感染。
听上去,这本书很健康,没有副作用。为何戒空会如此疯狂?像一匹饥饿很久的狼,不停地啃噬。
我最关心的是成人问题,既是女人学,上面一定有男欢女爱。
这话一出口,戒空表现真不一样,不知那来的劲,要把自己多年来的亏欠,在夜之间全部拿回来;嘴里还说:
“没男人叫什么女人学问。” 床单滚得乱七八糟,可见戒空如此疯狂。她的身体我并不陌生,前次治病看得一清二楚。然而,跟她在一起,是在没油灯的情况下进行,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靠感觉。
“能透露一点给我听吗?”
要想攻破男人,就是要透露自己的信息,让对方信认,关于这一点,戒空比谁都明白:“当然,女人学介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然规律’。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别的不说,就拿婚前注意事项来讲,就是个很复杂的内容。”
在这种环境里,如果真按她说的那样,今夜的事就不会发生,可能要有这样那样的准备才可进行。
我本来就不喜欢她,而是中了她的诡计。不过男人不像女人,只要一引就着,用不着事先考虑。
戒空围绕女人学给我灌输不少的内容,譬如;个人卫生和婚前身体健康都很重要,染病的身体,会给母体造成病毒,这种感染还会遗传给下一代。
她说的这些,我一点也不好奇,看她能否谈到最关键的内容:若女人身体不健康,会不会对男人有感染?
我的这句话,让戒空说不下去,她认为健康与否,只能请医生检查。
她说了这么多废话,一点用也没有;即使要做这些事,也要有条件,在这里连灯都没有,想看看她的身体都办不到,还说那些!
爱过后,才倍加珍惜,这是戒空喊出的第一句掏心话:“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我的金光神力功,征服过几个女人,连师太这样好强的,依然败倒在的金光神功下,以至于恨不得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师太虽然岁数大,但感觉身体比戒空还年轻,皮肤弹性好。而戒空浑身长满肥肉,还有股道院味,两者对比,就见分晓。我愿意永远陪伴师太,却不愿意守着戒空。人们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跟戒空能否甜蜜下去;在我大脑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戒空说爱我,不知爱我什么?难道是金光神力功吗?
深爱中的女人会很贪婪,戒空也一样,她说爱我身体好,功夫高,见义勇为,是个真正的侠士。
这些都是夸耀之词,不是真心话。做了夫妻怎么办?如何面对空神姨——不是我强迫的,是她设计勾引我!尽管我这么想,可是谁会相信?女人总是无辜的,都是男人太贪婪,出事一定是男人的问题;空神姨肯定会这么说。
面对这些情况,我心里忐忑不安。
可是贪婪的戒空根本不考虑这些,动作很猛,床单滚出高水平,就算我跟师太也不曾有过。她一边滚,一边评论巩巩:
“他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谁会爱他。这种人,最后只能成为没人答理的鳏夫。”
巩巩的事,不用介绍我都知道,为何师妹们没一人喜欢他,就是这个道理。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没想到戒空会说出来:
“阴阳大师出事那天,我师傅让他上,吓得他躲在阴阳大师身后,弄得阴阳大师下不来台。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来明珠山快十年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还能缩手缩脚吗?没办法,阴阳大师只好撑着面子上,结果刚战一回合,就被鹰猫猫的毒掌打下阵来。”
关于阴阳大师的情况我很清楚。鹰猫猫的掌火有光,正是阴阳大师最怕的。如果没有这些,阴阳大师的风力掌在五十米内,能把物体打飞,这么大的力量;堪称天下无敌。
戒空是个很缠绵的女人,可能是第一次做女人,不滚一夜,解决不了多年来的思念问题。还问我跟阴阳大师交过掌没有?
我把当年的一些情况介绍一遍,让戒空知道阴阳大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戒空说了一句怪话;我第一次听到,感觉新鲜:“如果,阴阳大师变成男人的时候,可能就不怕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