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逼出来。”
戒空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仙的意思;没疗伤就想溜,哪有这种可能?
“我被力天所伤;你们必须留下,等我的伤好才能走。”
师太很气愤,从床上捡起八卦黄袍,火气冲冲遮住戒空的胸部:
“我们呆在这里也没用,又治不了你的伤。”
空戒对这件事决不会轻易放过,瞪着阴森森的眼睛:“治不了要想办法!不能打伤我不管。”
师太心焦火燎:仙房里不知会不会出事?蟑螂女到底飞回去没有?这样耗下去,要出大事,心里很火:
“还不是怪你?非要把香案定住;要么,根本不会出这种事!”
戒空摊开无可奈何的手,眼光也变柔和了许多:“这不是想跟你们玩玩吗?谁知力天会用这一招。”
我傻乎乎的说,只用了一点劲,就成这样了。
人家戒空也没怎么责备,只要把她的伤治好就行。
我也被逼得没办法,才想到要喊师傅来帮忙。
这个想法师太当然愿意。
戒空让我们跟着她,弯着腰边走边咳嗽;由师太搀扶......
我拿着蜡烛照亮,通过长长的走廊,转几过大弯,走进大院......对面房里有烛光;紧跟戒空进去,见一位老太婆,六十多岁,头戴道帽,身穿灰色道衣,在烛光照亮下,盘坐神塑像前。听见响声,睁开眼睛看一眼,问:“徒儿,怎么回事?”
戒空将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伤痛全然不顾......却炫耀我的金光神力掌。
老太婆是很有经验的人,一看这种情况,就知是为疗伤的事来。
大家通过一番争论,最后还是要让我喊师傅来帮忙疗伤。
我的心烦透了,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嘀咕半天也无法推脱,只好一人跨出门去;师太紧紧跟着;老太婆也要去,预防我们悄悄溜走。
戒空一手支撑,一手捂胸;痛得龇牙咧嘴,艰难爬在盘垫上......
我顺着进来的路,走出道院,站在小山上大声喊:重复着以前的内容。
老太婆不像戒空那么傻,紧紧盯着我,生怕跑掉;心里还困惑:“在这里喊,你师傅能听见吗?”
又不是第一次喊,经常这样,我把师傅的情况随便介绍一下:什么成仙呀!游走大山之间,探测时空隧道呀!等等一些事......
说到这里老太婆一点不陌生,好像她认识我师傅,对我说:“原来你师傅是拂尘大师。”
既然知道,我也要了解一下老太婆是如何认识师傅的?
她也不隐瞒,把师傅经常从这里过,见面就聊一聊等简单告诉我。
我把穿越怪物的事向太婆说;她也将怪物来不到这里的原因告诉我:说这里四周大山都有灵气,小山在中间,像一颗明珠放在莲花里。而且还在大山周围设置神法,排斥异物,可免干扰......
我竖起大拇指高度赞扬老太婆的神奇,原来师傅的仙法进不来是这么回事。
老太婆也夸奖我小小的年纪,练成金光神力功!也属于了不起的人物等等.......
小山上除了有月光,四处黑乎乎的,山风还很大。
跟老太婆聊了很长时间,师太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有。
师傅突然现身,看上去很疲惫,一见老太婆就露出笑脸:“你怎么也在这里。”
老太婆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仙师,徒儿事,你应该有办法?”
师傅拽着我的手到老太婆跟前介绍:“她是空神姨,今后要喊神姨。”
无意间又有了一个空神姨,心里很高兴;虽然黑乎乎的天,看不清她的脸,但能隐隐看见她身穿道袍,不胖不瘦,应该属于道家。
其实不用猜测,大房堂屋里躺在地下的八卦图和戒空身上穿的八卦黄袍就足以证明。
我虽然只学功夫不修道法,但也听师傅说过,道教文化起源于轩辕黄帝,后有一名道教创始人名声大噪,被后人知晓——师傅认定该道属于张天师所传。
空神姨当着师傅的面,毫不隐瞒夸奖我:“你徒儿我一见就喜欢。仙师能教出如此神功高徒,也该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师傅和空神姨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很开心;把我和师太扔到一边不管。
两人肩并肩,走进堂屋过道,转几过大弯,来到空神姨练功房,一进门;戒空倒在盘垫上,奄奄一息......
这是我和师太都预想不到的;我们倒不怎么慌;空神姨不一样;一阵惊恐蹲下将戒空抱在怀里使劲摇,大声喊:“戒空......!”
戒空全身软,不会说话。
空神姨喊半天依然如此,吓得哭起来。
我们一切都依靠师傅,再说戒空受伤的时候师傅也在场,了解所有的情况,安慰道:“不怕,让我看看?”
师傅拿过戒空的手,把一下脉认为:“问题不算严重!”
女人遇事,一着急就知哭,师太也有这个毛病。
空神姨六十多岁了也这样,一边拭泪,一边问:“她为何不说话?”
师傅没回答,一伸手闪出小土瓶,从中拿出两颗小药丸放到戒空嘴里吞下。
一挥拂尘,戒空飘起,横卧空中;八卦黄袍从胸前滑落,露出女人身体;用巴掌隔空猛拍后背,“哇”一声,戒空向地呕吐,开始咳嗽,狂咳一阵,慢慢缓过来。
师傅一挥拂尘,戒空盘坐垫上,胸前两座“小山”高高挺着,猝然睁开双眼:“师傅,我好难受呀!”
空神姨非常激动,捡起八卦黄袍,为戒空穿上,紧紧抱着说:“把为师吓坏了!仙师药功真是名不虚传!”
她俩拥抱很长时间才分开,几乎把所有的人都忘了。
师傅今夜跑两趟了,非常幸苦:“好了,本仙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