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越过来的;心里自然没把她放在眼里,从黑眼中射出不满的光:
“不要抬高自己,不过是只变异的蟑螂;令人最烦的是,要么就人;要么蟑螂;弄得人不人,蟑螂不蟑螂的,难不难受?”
蟑螂女闻言,脸黑了一半,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毫不犹豫从眼中冲出来:“难不难受,关你屁事!一只死乌龟还装人!”
乌龟精也许害怕别人;但决不怕蟑螂女;就算欺负又能怎么样?
“死乌龟怎么了?只要有人爱,就不会拒绝!”
师太是个精明的女人,通过啰嗦半天全明白了;乌龟精是个老乌龟,长了一颗花花心,不光喜欢道院里的姑娘,同时见一个爱一个。不过这也好,提醒师太加以防范。
然而,对乌龟精说过的话,不可能无动于衷,怎么也要瞪眼骂骂,目的是让乌龟精知道自己的想法:
“成精物没一个好东西!如果你想在这里活下去,就得老老实实做乌龟!若被我发现不检点,会把你的精魂装进土瓶里;让褚敏拿你的肉来熬汤喝,说到做到!“
乌龟精只知师太成仙;并不知有多厉害。师太说的威胁话,跟别人没什么区别。乌龟精自然没放在心上:
“道仙,别吓呼人!我成精的时间比你岁数还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不让我找别的女人,找蟑螂女还不行吗?反正不归你管。”
“谁说不归我管?不光是蟑螂女,连你都归我管!我一夜接见多少阴魂?人家干吗找我?你死了不找我;连地狱都入不了。”
师太既然接受了蟑螂女,就必须在自己的视线内;否则,给她造圆球做什么?
乌龟精自以为成精是成仙,觉得很了不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管得了;开始,不想让师太知道他的意图,故意忸怩作态,现在既然摊白了,想什么说就什么做:
“干吗要入地狱?为何不上天堂?你应该知道,千年王八,万年龟。我要活一万岁呀!哪能随便就死?”
我开始不知乌龟精是这种人,心里只是往那方面想,没像到乌龟精,果然是一匹野心勃勃的追女狼:
“师太;乌龟精留下是祸根,不如铲除安全!”
乌龟精“哈哈”大笑,脸上露出狂妄表情;鹰眼由大缓缓变成一条线,嚎叫:“谁能动我?你们的仙法对我无用!”
褚敏没想到乌龟精是这样的人,本来谁也没想过要处理他;被这么一逼,恨不得杀掉都不解恨:
“师傅,龟精很可怕,别忘了成精物会变成白马王子来迷惑女人。”
师太大脑掠过桃花树精、狐狸精、黄鼠狼精后,越想越害怕。仙房除了力天是男人,其她全是女的;没人能对付龟精,包括褚敏在内;胸前虽有小红花,但要主人命令才会工作。师太愣了好一会,有了主意:“我赞成力天的说法。”
师太一伸手,亮出小土瓶,对准乌龟精扔过去。乌龟精闪一下消失。土瓶转一圈回到师太手中。
这真是怪事呀!不见土瓶闪阴光,怎么就没了?
我皱皱眉头,从黑亮的眼中露出一缕困惑:“师太,抓到没有?”
不用回答,师太失望的眼中已明白:“没有,乌龟精隐身逃走。”
我的心黑压压的,想到仙房这么多道女,忍不住叫唤:“坏了,如果抓不到,后果不堪设想!”
师太是女人,心里比我明白;乌龟精的意图暴露,就是要找女人。仙房全是,深夜不用变白马王子,只需隐身潜入就能得手,况且姑娘们爱面子,不一定会说。
我最担心的是怕出现预想不到的后果,问师太能不能抓获乌龟精?
师太心里没有把握;既然土瓶抓捕失败,唯一的办法只有作法。
我知道作法必须要有作法工具,但不知放在什么地方?
师太知道,一直隐藏在道院空中;只能等天亮去取。
我的意思是让褚敏胸前的红花仙子将作法工具搜索回来。
师太也认为是最好的办法,通过褚敏,红花仙子盹都没打一个,就做了搜索试验,结果没成功。
褚敏要求多搜索几遍,依然没找到。褚敏还不甘心,让红花仙子顺道院全部搜索,最后失败;不得不猜疑:
“师傅,你的作法工具到底在不在道院空中隐形?”
经过这么多事,师太也要回想一下:最后确认就在空中以前隐藏的地方一直没动过,只能等明天亲自去看。
我虽然不懂日久生变,但凭直觉不对,夜长梦多, 万一乌龟精今夜钻进褚敏房间怎么办?
褚敏虽然需要男人,那是心里喜欢的、可以寄托终身的男人;怎么能找一只乌龟精呢?万一深夜钻进来,把自己玷污了,还让人活不活?
鉴于这种情况,不得不让褚敏认真对待:“师傅,这还真是个问题?人是醒的,一切都好办;就怕人睡着了,第二天才发现,不就晚了吗?”
我跟道女们想法不一样;有难题就会想到她们胸前的小红花。
这事非同小可:师太慎重对待也没有制服他的办法;一旦搜回来,他的气焰更加嚣张,甚至明目张胆当着我们的面下手,问题会严重。
已到的睡觉时间,今夜就是个大问题,不光是褚敏担心,我和师太都一样。
道院里的姑娘们,没一个会功夫;只有蛇女会,她已不在了;今夜入睡将成为大事。
乌龟精的目标不是一个女人,可能是两个,或许更多。不过除了师太,也只有六个女人;无论玷污谁?师太决不会轻易放过,最好把隐患消灭在萌芽之中。
师太考虑半天,只有一个粗略的办法:“第一,关死仙门和卧室门。第二,跟胸前小红花说好,有乌龟精进来立即行动。第三,合衣就寝。”
无论师太说的办法可不可行?目前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