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东西。
在见到钟树离后坐下的第一句话就让罗深惊奇。
钟树离说:“我们坐轮船回去,位子我已经订好了,虽然慢一点,但正好适合散心啊。”
“轮船!”罗深惊讶地低呼,“我还从来没有乘坐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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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班不久,莫司言就匆匆穿过助理秘书们的视线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一看到正在系着西装钮扣的兄长就说:“哥,你要去春溪?带我一起吧,昨天讨论的那些项目改进内容我想到实地再看看。”
莫司晨看了弟弟一眼,“我跟方助理一起,你要去的话自己带个助理,不要跟我同队,我和方助理还有事要谈,会不方便。你看过之后有什么需要讨论的晚上回家再说,正好也可以让爷爷他们听一听。”
于是,莫司言就这样愣愣地望着兄长走了,竟然拒绝自己随行。
莫司晨驾了白色宝马车到约定地点接上方凌生,径直前往春溪。
两人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除了见面时的那声问候,途中竟一直沉默到村里。
这一次来的时间正是工地上最忙碌的时候,年轻的力量全部都在工地上,所以村里十分安静。
时隔不久,工地已是不一样的景象,各个项目的雏形更加明朗,已经可以想象建成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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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航行在苍茫的海面上。
这天早晨一睁眼便是一片蔚蓝,罗深的心突然莫名地安宁起来。
在被海上朝阳震撼之后便是早餐,钟树离打算用一顿甲板上的早茶来解决。
罗深发现钟树离在船上游走自如,似十分熟悉,不禁奇怪道:“你对轮船很有心得哦,航行过很多次吗?”
钟树离正带着她旋上楼梯,要到最高一层的甲板,“当然呐,这是我哥他们家的邮轮哦。”
“你哥他们家?”罗深更奇怪了,此时已经旋完楼梯正穿过长廊,“你不是说是你亲哥哥吗?怎么说是他们家?明明应该是你们家。”
钟树离神秘一笑,“你不懂的,等见到我哥再告诉你。”
船上的早茶十分精致,刚一坐下准备动手开吃,钟树离突然按往罗深的手。
“不想让人吃吗?”罗深开着玩笑,瞥着对面女孩漂亮的脸。
钟树离表情突然凝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在海城的时候我怕你太牵挂所以没有说。”
罗深心头有些不安,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难道司晨出了什么事”,而这几天她一直避免去关注有关他的一切,包括周边,所以更是担忧。
一双期待又惊慌的眸望得钟树离也紧张起来,只好先安慰:“不是什么大事。唉……也算是一件大事。”
这样的关子将罗深急得想抓住她摇一摇,幸好钟树离接着说了:“莫司晨的婚礼已经取消了,婚约也取消了。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对你有利?”
罗深惊得张大嘴半天合不上,被钟树离捏着她下巴时才找回声音道:“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就快举行婚礼了!”
“没有走到快举行那一步,”钟树离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事实上一大早莫司晨就到叶家去退婚了。还带着律师。”
罗深一时头脑混乱,突然想起莫司晨说过“如果我答应叶佳眉什么,都不是出自我真心”,原来,他指的是这个吗?原来,他早就预设着一个局。只是,他从那个局里得到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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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言来时已经寻不到莫司晨与方凌生在哪里,他也没有询问,在与黄文静拿着项目书查看时不停有项目建设负责人过来,他方知道原来莫司晨已经交代下来,项目建设中的问题都向司言副总反映。
“莫总经理来过吗?”莫司言翻开效果图纸,一边问项目负责人,“和方助理一起?”
“是,他们两小时前就来了。”负责人说。
那么,他们去哪里了?这个疑问莫司言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想起兄长说过与方助理有话要谈,想必他们正有要事。
工地地势最高的一个项目是依山势水流而建的林间小道,直达山顶,也是最早初步完成施工的项目,此时已经颇有景致。
莫司晨与方凌生并排向上走着,远远看到一座小亭搭在溪流之上,此时尚是春季,水流尚缓且小,潺潺地清流见底。
“我们到那里坐一坐,”莫司晨指了指小亭道:“这边风景清幽,正好适合。”
方凌生也是此意,脚下加快步子。
“见到罗深的第一眼时,我被她的长相吓了一大跳,”刚一坐下,方凌生就开始说话,“就是那次与外宾谈引进合资的会议,她在会场做服务。”
莫司晨看了方助理一眼,开了手上的一瓶矿泉水递过去,没有打岔。
方凌生看一眼年轻的企业家,接了水,脸上突现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