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coser还漂亮,完全证实了那句话,安能辨我是雌雄。
至于霍维森,那家伙不仅上过英国gussi时尚杂志封面,走过亚洲最顶尖的t台,身材评比还进入了世界前十,力压众欧美男星,排在第二位,也是华国唯一一个进入前十的男艺人,绰号腹肌撕裂者,人鱼先生,性感流畅的腰线和漂亮堪比艺术品的喉结不知道掰弯了多少人,更是有无数迷妹对着他身材狂流口水。
艺人的礼服自然都是严格按照他本人的身材来设计,肩宽,臂长,腰线…这么一对比起来,几乎能想象出陆思言套上霍维森衣服后的样子,虽然不至于难看,但总归是不太合适的,周围几个女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陆思言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宽松那两个字上,压根没听清霍维森最后那个过分亲密的昵称,只恶狠狠磨牙道,“这就不劳某人费心了,我就喜欢宽松的,穿起来舒服。”霍维森这次倒是没再接口,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眼神包容又宠溺,引得周围的人都山呼好帅。
休息室在二楼,陆思言走到楼梯转角,回头时恰好看见那人视线越过人群,紧紧盯着他看,两个人眼神相对,还朝自己点头做了个口型,一会见,陆思言心里暗骂了句神经病,没理他,扭头就往房间走,也没有去多想什么。
原谅这家伙,被孔瀚飞当崽子一样护着压根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产生吸引力,就算实在有那种狗胆包天不怕孔瀚飞作死打他主意的最后也都被狠狠教训了一顿,陆思言看起来挺瘦,但打起架来绝对是能够一挑十的好手,专挑着人体最薄弱的地方揍,丝毫不会留情,最严重的一次是直接把那个敢往他酒里下迷/情药的制片人给打了个半死。
在外面被几个保镖拉着,听见里面乒乒乓乓地直响,隐约还传来尖叫和求饶声,心里面自然急得要死,偏偏手机又被人搜走了,根本没办法打电话联系人,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别说干过面前这好几个人,恐怕就一个他都不见得能打过。
结果十多分钟后那扇门自己从里开了,陆思言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只除了额发有些汗湿,领口凌乱了点,压根看不出被强迫的痕迹,反倒是躺在床上的制片人鼻青脸肿,直接晕死了过去,丝毫看不出之前生龙活虎的殷勤模样。
那家伙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就算发现酒里有问题的,也被他许诺的好处或者几句威胁给逼得把酒生生灌了下去,毕竟他虽然花名在外,但还是有些能力的,手里有大把资源,这恐怕还是第一回阴沟里翻船,而且还翻得有点惨,在医院里待了两个多月才灰溜溜地出院。
而且还像是遭到了封杀,直接在圈子里销声匿迹,甚至还有人爆料说他因为得罪陆思言被大人物给流放到非洲去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那个人的确没再在荧幕或者报纸上露过面,也没人见过他,有了这么个前车之鉴,后来也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地打美人儿主意了,顶多在心里yy一下,反正娱乐圈里除了陆思言这难搞的家伙还有大把的帅哥美女,没必要为了吃点豆腐把命都给搭上不是吗?
衣服是霍维森经纪人拿过来的a男装最新推出的限量款,恰好是霍维森正在代言的欧洲品牌,以低调奢华为主旨,线条流畅,做工精细,善用小色块来点缀,比如透明质地仿钻石裂纹的纽扣,袖口处的刺绣,甚至是小尖领设计。
真要说起来,陆思言还挺心水这款的,钱倒不是问题,关键就在于得本人亲自去商讨细节,那时候他正关在工作室里写歌,压根没接到a总公司打来的电话,等一开机才发现自己的预约位已经被后面的人顶掉了,灵感一来,陆思言还写了首新歌《rrible》,整支曲子全部用电吉他扫弦完成,歌词再简单不过,高音却直入云霄,把玻璃杯都给震出了裂纹,发布后在网上立刻又引起一番轰动,心情郁结又无处发泄的人都喜欢听这首歌。
“陆先生,维森说他看过你微博,说是你很喜欢这个品牌,刚好他接了a的代言,拿到两套,所以这件就当作见面礼送给你了。”
霍维森的经纪人叫周谨,是个瘦高个子的中年男人,模样倒挺普通,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却很不平常,锐利如鹰隼,而且手上还有很多刀疤和疑似子弹造成的伤痕,之前网络上就有传,说他在做经纪人之前其实是个特种兵。
陆思言拎着那衣服看了看,的确是自己之前心水的那款限量版,自己没抢到的东西那家伙竟然还好几件,总觉得心里不平衡,还有,没事看自己微博干什么?又不熟,他才不会承认其实自己也有偷窥过霍维森的微博,那家伙比他还懒,动态基本上都是转发的官微,一看就是背后公关团队在帮他打理。
“喔,是吗?替我谢谢他。”不咸不淡丝毫听不出喜怒的一句话,其中的敷衍意味随便换成哪个人都能很轻易地听出来,周谨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对方态度太过轻慢,心内本能地升起了不满,正想说话手机却突然响了,等看完信息,临出口的那句话也立刻变成另一句,“那陆先生换衣服吧,我就先出去了。”
让你丫的故意跑我面前来炫耀,我还真就不还了,钱也不给,陆思言心里正戳霍维森小人,听到这话只漫不经心应了个好字,都根本没抬头,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周谨和带他来这间休息室的小哥之间隐晦的眼神交流,最后两个人还心照不宣地点了下头,像是暗地里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
这一切陆思言自然都不知道,等他衣服脱到一半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衬衫拿错了,该说艺高人胆大吗?这家伙听到熟悉的声音,直接就把试衣间的门给拉开了,那句给我吧还没说出来,一抬头就恰好对上了霍维森那张俊脸,本来该在外面等他的joe也不知道被使唤到哪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他和霍维森两个人。
见对方视线在自己裸露的上半身来回扫视,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且手里也并没有所谓的衬衫,陆思言自然认为自己是被耍了,连带着把之前被红酒泼的账也都算到了霍维森身上,手里还拎着的衣服兜头就朝对方砸过去,嘴里还特嚣张地骂了一句,“有病啊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陆思言倒是扔得爽了,也不知道霍维森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一开始就不打算避开,衣服里恰好夹着条项链,坠子是个水滴的形状,边缘还挺锋利,直接就在他右脸刮出道红痕来,隐隐有几颗细小的血珠渗出来。
霍维森手里捏着那条项链,还没开口说话,陆思言就已经开始心虚起来,动作飞快地把手搭在门把上,眼见只差几厘米的距离就可以关上却被另一只手给抵住了,那人强行挤进来,嘴角弧度衬着脸颊那道明显的伤痕,加上那双在灯光照耀下带点蓝的眼睛,竟有种贵族吸血鬼般的气质。
“思言不觉得该给个合理的解释吗?”试衣间虽然并不算小,但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还是有些挤,尤其这会形成的姿势还类似于壁咚,陆思言整个人都被压在门板,那人滚烫的胸膛与他相贴,呼吸时倾吐的热气也一个劲儿往耳朵里钻,痒痒的,还有种陌生的酥麻感泛开去,让他下意识地偏开头,但立刻又被人把脑袋给掰正了,强迫两个人视线相对,“你也知道,我就是靠这张脸吃饭的,万一要是破相了的话,该找谁负责?”
最后那句话明显有深意,陆思言却立刻炸毛了,“破个屁的相啊,这么点小伤口要不了几天就能好,大不了我出钱让你去韩国做个全身整容,还有,你不是实力派演员吗?靠什么脸。”
等感觉到扶在腰间的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移起来,陆思言更是忍不住推了霍维森一把,对方似乎对他丝毫不设防,后背狠狠撞在隔板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立刻被拉开了。
“你离我远点,两个大男人靠这么近干嘛?你先出去,有什么话等我换完衣服……”后面的话被吞没在唇齿间,那双原本推拒的手也被抬高举过头顶,然后牢牢压制住。
陆思言全程都是睁开眼睛的,死死瞪着霍维森那张被全国甚至是亚欧粉丝公认最有魅力的脸,只感觉一个柔软的东西在自己口腔里四下横冲直撞,像是国王巡视领地般卷过一颗颗贝齿,然后又扫过上颚,最后缠住舌头,疯狂地吸吮舔舐,互相交换着嘴里的津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响起joe的声音,“思言啊,你衣服换好了吗?”
脚步声不断朝着试衣间靠近,那扇门只虚掩着,再稍微走过来点就能发现里面两个姿势暧昧搂抱在一起的男人。
根本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嘴唇现在肯定红肿得厉害,也幸好没等joe再多走几步,外面就立刻有人把他给叫走了,听声音很熟悉,分明是自己不久之前才见过的周谨,整件事情也立刻被串联起来了,哪来这么多巧合,这家伙分明是早就预谋好的。
“禽/兽。”陆思言把衬衫往自己身上草草一套,也不去看霍维森的表情,恶狠狠扔下两个字,扭头就走,虽然不至于像女人一样甩巴掌什么的,但作为报复,他立马把对方的手机号给拉黑了,为了保险起见,连同所有陌生号码都划入拒绝接通列表里,更加不许周围的人提起霍维森的名字,明明白白地表达出对那个人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