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会曹暮烟失了手,必然不会再打乐乐的主意!
彭安容被安文夕关在了未央宫的柴房里,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靠近,待她和陌姑姑走近之时听到了彭安容喊得有些嘶哑的声音。
“让安文夕来见我!”
“我要见皇上!”
“赶紧放了我!”
彭安容声音有些嘶哑,连“本宫”的称呼都省了,可见她的耐心已经磨光了。
“将门打开。”安文夕淡淡吩咐道。
猛然得见光明,彭安容有些不适应的用袖子遮住眼睛,待看到来人,立即从地上起身,就要扑上来,幸得一旁的守卫拦住了她。
“你要见本宫?”安文夕看着灰头灰脸,有些狼狈的彭安容冷冷勾唇。
“安文夕,你终于来了!”彭安容双眸中有些淡淡的恨意。
“你伤了乐乐,本宫记性不差,自然会来找你算账。”
“那都是曹太后吩咐我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去报仇也该去找她,何必为难我?”
“你用的哪只手?”安文夕可没有太多的耐心听她在这里狡辩推卸责任!
彭安容蓦地一滞,有些不明白安文夕话里的意思,抬眸看她,“什么哪只手?”
刚才的时候,她被安文夕身上的杀气所摄,被吓破了胆子,才会苦苦求饶,如今她在柴房里待了这么久,已经想清楚了许多事情。她爹是大将军,皇上的江山还得依仗着她爹,即便是皇上,想要杀她也得几分犹豫,更何况是安文夕?想清楚了这一点,她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些。
“本宫问你,你刚才是用的哪只手掐的乐乐?”
安文夕嘴角的冷笑如一把冷剑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心窝,彭安容的身子顿时一颤。
“不说?那就是两只手了。青玄,去将她的手筋挑断!”
彭安容闻言大变,蹬蹬后退两步,惊悚的盯着安文夕道:“你……你怎么敢?我爹是一等大将军,你不能这么对我?别过来,你不能杀我,一旦我出了事,我爹绝不会放过你的!”
“哼,你爹,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见到你爹?信不信就是你死了,也不会传出去任何风声!”安文夕冷笑。
彭安容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凉了下去,她死死盯着安文夕唇畔的冷笑,她意识到安文夕这是来真的,她知道安文夕说得出,绝对做得到!
“的确,目前我不能杀你,也不会杀你,但是我绝对可以让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安文夕冰冷的声音如同莱斯地狱的鬼魅死死地缠绕着彭安容。
“不,不要,我再也不敢了,皇贵妃,求求你……”
“青玄,动手!”安文夕对着狼狈不堪冷冷道。当她对着乐乐下手的时候,可曾想到他只是一个刚满一月的孩子?
“啊!”
彭安容惨厉的声音刺痛了众人的耳膜,安文夕居高临下的看着彭安容,淡道:“这只是个开始!”
由于被挑断了双手的手筋,彭安容两只手如同残废一般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巨大的疼痛将她淹没,她恨恨的看着安文夕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好了!”
“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么?”安文夕脸色的冰冷没有退却,对于彭安容她没有任何同情心,以前在宫里,她没少对她落井下石,如今她又投靠了曹暮烟对乐乐下手,她更不会轻饶!
“安文夕,我不会放过你的!”彭安容双手的疼痛令她直直倒吸冷气。
安文夕凉凉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开,紧接着柴门被紧紧关上,日光一点点消失,彭安容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她不甘,她悔恨,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喊,她的嗓子也已经沙哑不堪。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关着她?”凌阡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这里虽然守护森严,但是时间久了,难免会掉以轻心,这里并不安全。”
安文夕说完,凌阡陌顿时明白,曹暮烟想要彭安容的命,然后将罪名安在安文夕身上。
见陌姑姑明白,安文夕继续道:“一旦彭安容死了,曹暮烟立即会将消息放出去,她会说彭安容死在了未央宫,即便彭将军深明大义,选择了北宫喆与守卫大夏江山,可是这心里总会生下嫌隙的。”
“你说的不错,你若是杀了他的女儿,他心里不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先将彭安容关在这里几日,消消她的锐气,然后丢给曹暮烟,我想到时候一定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