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郭大娘心中一惊,“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刚子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了郭大娘,“娘,这是安姑娘的东西吧,我去的时候安姑娘和欢凉姑娘已经不在了,我在地上捡到了这个。”
郭大娘接过了手帕,看了一眼,脸色多了抹忧色,“这可怎么办好?安姑娘身怀有孕,哪能经得起折腾。”
“娘,安姐姐的相公明日就要来了!”小鱼儿说道。
“这下坏了,我们该怎么跟人家交代?”
就在这时,家里的木门被人打开,来人一袭月白长袍,面若白玉,润泽温朗,只觉得清贵非常。
郭大叔立即迎了上去道:“这位……这位公子,请问……请问有何贵干?”
月清绝扫了他一眼,问道:“请问是不是有两位姑娘在此处借住?其中一位姑娘身怀六甲?”
郭大娘立即有了过来,“这位贵人,请问你是安姑娘的什么人?”
郭大娘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我是她夫君。”
冷冽的声音砸到众人心中,令人蓦地一颤,皆便门口看去,只见那人一袭墨色长袍勾勒出了颀长的身形,修眉之下狭长的桃花眼此时却微微眯着,双眸锐利而深邃,英挺鼻梁,单薄嘴唇,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一般。
他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不自觉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尤其是他的眼神,令人无端端的生出一股畏惧,不敢与之对视。
听到来人自称是安姑娘的相公,郭大娘已经来不及想他为何会早来了一日,只得将手中的帕子递过去,“这位贵人,刚才安姑娘去河边散步,不曾想被人劫走,这是她掉在河边的帕子。”
“劫走?”北宫喆双眸微眯,看着手中的帕子,视线慢慢落到帕子一角那个小小的“夕”字上,眸光顿时变得冷煞。
积威之下,郭大娘只觉得双腿发软,幸好她老伴扶住了她,她低着头道:“对,刚刚劫走的,是我们没有照看好安姑娘。”
“刚刚劫走的,你可看清那人的相貌,去哪了?”月清绝问道。
刚子上前说道:“刚才……刚才是我去寻安姑娘的,等我来到河边,安姑娘……就已经不见了。”
“走吧,我们赶紧去找!”月清绝看了眼北宫喆。
北宫喆眸光微敛,抬眸看向郭大娘道:“她可还留下了什么东西?”
郭大娘一愣,随即点头道:“留下了,留下了一个小匣子,里面装的都是安姑娘亲手给未出生的孩子做的小衣服。”
“贵人请随我来。”郭大娘引着北宫喆进了门。
北宫喆进了屋门,看见了床头前放着一个木质的小匣子,上面还有一个小孩子的棉袄,目光渐柔。
他伸手拿起那件小小的棉袄,指尖摩挲,很柔软。打开小匣子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小孩子的衣物,肚兜、鞋袜,他将小棉袄一同放了进去,然后合上了小匣子,将其拿了起来。
他出门时经过郭大娘,轻声道:“多谢了。”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他的钱袋赫然出现在了室内的桌子上。
等到郭大娘转眸看去时,北宫喆已经踏出了房内,她只看到了一抹墨色的衣摆。
她立即跟了出去,这才发现,刚才那墨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皆已经做了马车离去。
过了半晌,刚才的那股凌傲威才渐渐消失,郭大娘喃喃道:“这安姑娘的相公不是普通人呢!”
“娘,我在桌子上发现了这个。”小鱼儿兴奋的抱着刚才北宫喆留下的钱袋。
郭大娘微微点头,这是刚才那人留给他们的。
“娘,这里面可都是金子!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
郭大娘和郭大叔立即去看,竟然是满满一袋子的金子!这足够他们一家人一辈子吃穿无忧了!
他们夫妻二人惊讶的久久难以回神,这次真的是遇到贵人了,但愿他能够将安姑娘救回来,早日团圆!
北宫喆和月清绝乘着马车来到安文夕被劫走的那条小河边停了下来,看着河边沿上明显有打斗的痕迹,有几处的枯枝落叶被踩得粉粹,可以想象的出当时凌乱的脚步。
北宫喆看到这里眸光微沉。
“你别担心,她挺着个大肚子肯定不会动武,一定是我家欢凉和人打斗的,唉,我家欢凉细皮嫩肉的,可别伤到了才好。”
突然,月清绝眸光一敛,“我猜一定是楚君昱干的,你不是秘密带了人么,我们直接打到西楚皇宫,把人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