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
这一瞬间,似乎将清浅制住了。
但是便是如此,清浅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竟是就这此时这样的姿势,直接推着这红衣人前进。
而不过一息的功夫,红衣人竟是被清浅直接钉在树上。
红衣人的胸口也被清浅穿透。
但是这依旧不够,因为还没有正中靶心。
那颗心脏还在跳动。
她要它停下来!
停下来!
清浅拔出利剑,冲着红衣人的胸口那跳动的位置再次而下。
而就在这时,清浅的身侧再次出现一个人,这人直接握住清浅手中的剑,让清浅不动分毫。
“够了!”来人说道。
这个声音很熟悉,本已经几乎完全丧失理智的清浅这时候似乎稍稍回神。
只见清浅回头看向来人。
这一瞬间似乎周遭全部冻结。
“够了?”清浅突然一笑,手中的利剑在下一刻直接划开来人的掌心,而利剑再次刺入红衣人的胸口。
此时正中是正中靶心!
便见红衣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红衣人,再看看那握着自己手中利剑的黑衣人,看着黑衣人掌心的鲜血几乎将自己的利剑染红、浸慢。
清浅却是再次一笑,“墨君衍,你和这人是什么关系?”
似乎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再次凝固。
清浅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而这时,清浅将利剑拔出,然后退后。
“他是我的敌人,那你呢?”
她是看着墨君衍的眼睛质问道的,而她手中的剑直指墨君衍的命门。
清浅问完,却没有等墨君衍回答,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而在清浅离开之后,原本奄奄一息的红衣人却是突然笑出声来,而下一刻,墨君衍手中的拳头却是冲着红衣人还在流血的胸口一拳而去。
红衣人一口鲜血再次喷出。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墨君衍双眸深沉若无间地狱,深不见底。
红衣人似乎对此完全不在意,只见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色彩诡异的药丸吞了进去,而这颗药丸吃进去之后,红衣人的气息似乎顺畅了一点。
只见他依靠的树干,无所谓说道:“可不是,所以你没看到我没有对她动手吗?”
墨君衍袖风一动,直接将红衣人再次挥开。
被挥落在地的红衣人狼狈爬起来,却是对自己身上的狼狈毫不在意,此时他的脸上的面具掉落在地,若是此时清浅在这里就一定能认出这个人是谁。
而此时的红衣人却是看着墨君衍,声音阴冷说道:“下手也没个轻重,我死了可是死的不止我一个人。”
话落,红衣人又是一笑,只是这一笑带着挑衅。
“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墨君衍话落直接转身。
看着墨君衍的背影,红衣人却是对他刚才的话毫不在意。
而此时的清浅离开之后,便重新换了一身装扮,再次打扮成“乔御史”的样子混入军营之中。
看着外面的动静,清浅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们收复了乡阳道,只是这个代价很大。
“乔御史”走出帐篷,脸色不好看,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人会有空搭理她。
清浅直接一路到了温炀平日里休息的帐篷中,中途也没有搭理任何人,而在她到了地方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人将她挡在外面。
此时温炀的帐篷中的众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伤,但是并不算严重。
只是此时的众人并没有半点获得胜利之后的喜悦,反而面色十分沉重的看着不远处的床榻,而床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甚至已经没有气息的人。
而这人便是温炀。
清浅走过去,看着没有呼吸的温炀,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不久之前温炀被那红衣人床头胸口的那一刻。
那一瞬间的绝望再次从胸腔中喷薄而出,让她双拳紧握。
清浅走了过去,走到温炀的面前,看着他已经没有流血的胸口,而后转头面色沉痛地看向其他人。
“乡阳道的百姓都安置好了?”清浅话落众人似乎才回神,而后有点讶异地看着她。
要说这乔御史,平时可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沉稳的人。
“都安置妥当了,”说话的是关雎。
“那此时可上报给圣上了吗?”清浅双眸深沉地看着关雎问道。
“还没。”
“那在迟疑什么?”清浅看着他问道,此时的清浅完全不如平时的乔御史,像是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