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急什么?”而此时的云芷萱则端正地坐在书桌前继续抄写着经书,听到丽香的话时也依旧气定神闲。
“公主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自那日公主因赐婚的事情被关禁闭之后,公主也就刚开始几天有所闹腾,但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安静下来。现在公主甚至还每日抄写经书,而且大多似乎都是为了那准驸马爷抄写的。
至于墨公子,公主也已经好久没有提及到了。
云芷萱闻言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
一旁的丽香见此却是十分疑惑,难道公主殿下真的转性的,只是这样的话她自己似乎也不是很相信。
而此时云芷萱心里也在暗暗焦急,不知道自己这招在母后那边是不是行得通。
那温炀去边关,呵,直接死在外头才最好。
她这祈求平安的经书可不是为了那个温炀所抄写的,而是为了君衍。
只是君衍离开时,她却不能前去相送,每每这么一想,她便越发地恨温炀。若不是他,她哪里会沦落在这种地步?
十七年来她都不曾被这般对待过,还不知道旁人是怎么看待她呢,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温炀。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秦同安再次出现在安慈宫中,“公主殿下,娘娘说这段时间您一定憋坏了,让您有空多出去走走。”
“嗯。”听到秦同安的声音,云芷萱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却是连抄写经书的动作都不曾停下来。
秦同安见此暗自点了点头,看来五公主似乎是真的想通了,他一定要将这件事好好向娘娘禀告才是。
“那奴才先回去复命。”
“丽香,替本宫好好送秦公公出去。”云芷萱吩咐道。
“是,公主殿下。”丽香应道,“公公,奴婢送您出去。”
秦同安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客气。
而在两人出去后,云芷萱抄写经书的动作才停了下来,只见她将毛笔放下,然后将抄写好的经书拿起,仔细吹干。
而此时丽香也回来了。
“丽香,将这经书也本宫收好了。”她总有预感她和君衍以后还有再见到的,那是她一定要将自己的心意和他好好说明。
而这祈求平安的经书便是代表着她的一份心意。
“是,公主。”对此,一旁的丽香也没有多想。
而在丽香将经书收拾好的时候,云芷萱已经站起身来,坐在贵妃椅上淡定地喝着茶水。
见丽香走过来,云芷萱将茶杯放下,然后对其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跟前来。
丽香见此疑惑,却不敢违背,便走了过去,在云芷萱身边弯下腰,附耳过去。
云芷萱微微探过身子,在丽香耳边说了好几句话。
“公主!”丽香面色略白,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芷萱。
她就说公主不会这么轻易妥协的,原来真的一切都是障眼法……
而云芷萱话落,便冷着脸看着惊讶又惊惧的丽香,“这件事情若是胆敢透露半点风声,你知道本宫对于背叛的人会怎么所做的。”
丽香闻言,急忙跪下磕头,“奴婢不敢。”
可是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的,心里却一直心慌不已,这件知情到底要如何是好啊?
如果这件事情让皇后娘娘发现,她也一定会性命不保的;可如果不按着公主的吩咐,她肯定也会不得好死的。
而在丽香纠结不已的时候,此时的温炀早已出了京都,甚至还在驿站那边换了一匹马。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眉头微皱,这乔御史果然还是会拖慢路程的。只是他现在似乎还是不能将他抛下,因为现在距离京还是很近的。
而此时,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依旧是,师傅他还没有出现。
在温炀等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乔御史等人才姗姗来迟。
御林军等人倒是面色正常,而那乔御史则是脸色已经有几分惨白,便是他那一身官服也已经沾满尘土,凌乱不堪。
但是温炀却是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既然乔御史已经到了,那便换一匹马,我们继续赶路。”
乔御史闻言,怒道:“你这是要本官的命?”
“乔御史说的这是什么话?”温炀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官职来说,这乔御史比他还低,他有何必给这个心怀不轨之人好脸色呢?
“乡阳道沦陷,整个边关肯定人心惶惶,现在哪怕一息都不可浪费。昨天在我府之前,乔御史才说自己会拳脚功夫,皇上派您来肯定是有考量的,我想乔御史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说着,温炀又看向旁边的几位御林军,“想来几位随行的御林军们肯定也知道现在究竟的是什么情况。”